起身子,眉头都纠结在一起了。
林爱芒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心有不忍。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这个角落忽然就好像万籁俱寂一样。
吴主任这眉头也纠结在一起,可怎么办?这样一个病患,居然没有人能治好?
几位专家立刻说:“林理事刚才也上了手,但还没发表意见呢,说不定林理事会有其他的办法,能让病人立刻解除痛苦。”
“对啊,林理事,你就试试治治嘛!”
林爱芒又哪里发憷?她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对这个妇人说:“我试试行吗?”
刚刚那个许老都没有办法,这个小姑娘可以?这个妇人依然还是不信的。要是这个小姑娘有办法,刚刚怎么会不出手?非要让这个许老出手?
林爱芒知道她不信自己,她只是说:“您的病从表面看,是腿疼,但根源不在腿,而在肝,肯定是您先生气,再受凉,腿才疼的。”
这个妇人一听林爱芒这么说,脸上倒是缓和下来,说:“对,我昨天下午跟我的合伙人吵了一架,气得我晚饭都没有吃。夜里睡觉时,心里发热烦躁,就把空调开得很大,早上这条腿冰凉,后来就疼得走不了路了。刚刚还试了拔火罐,也越拔越疼。”
周围的人听了妇人的话,脸色各异,看向林爱芒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许老这脸色既有恍然大悟,也有尴尬。
林爱芒点头说:“我给您试试治治?”
妇人像是被折腾累了,眼中带着期盼对林爱芒说:“谢谢林大夫了。”
林爱芒蹲下来,取出自己的银针,很干净利落地在阴包穴上扎了一针,又顺着肝经,扎了几针。
不到两分钟工夫,林爱芒收起银针,很温和地说:“您下来走一走吧。”
妇人怀疑地看着林爱芒,显然是不相信的。
不少人也都不相信,哪有那么快!
林爱芒鼓励地说:“没事,您下来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