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感到心疼,每一根神经系统都隐隐作痛,向她叫嚣着不堪的过去:“不用了,我不想知道。”
陆予深通过时时知道了她差点出车祸的消息,过来看过她几次,她站在窗前,看着他停车,上楼,敲门,始终都没有开门,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他。
这样几次后,陆予深知道她只是故意不想看到自己,也没有再来过,只是发短信让她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时时知道妈妈身体不好,一心想去陪陪她的,陆予深却以她身体不舒服不能照顾他为由,不让时时过去,有时候他是挺卑鄙的,既然她那么决裂不想见他,那么他总有自己的方法让她先来找他。
这方法果然很见成效,星期六晚上有个聚会需要参加,陆予深不想多喝酒便把时时一起带着当挡箭牌,中途时时再吵着要回家,这样他们就能半途开溜了。
他们回到家时九点刚过,小区里的灯发出孱弱的光,陆予深到底是喝了些酒,按了好几次密码都没有按对,正要发作时,衣袖被一只手拽住,他低下头,就看到她正可怜巴巴盯着他看,此时她的眼睛像被施了什么神奇魔法,看一眼便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时时高兴地喊了一声,妈妈,便直接扑到她身边。
她温柔地揉揉了他的头,紧接着又无辜地抬头看他。
他没有说话,再次按过密码,一次就中,大门打开,他走了几步见她还蹲在外面没动,听不出喜怒哀乐地说了:“进来。”
她站起来,脚蹲麻了,差点跌倒,不过最终还是跟着他进来了,到了客厅,陆予深先把时时送到自己房间,并且叮嘱他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那是爸爸和妈妈的事。
小时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爸爸,你千万不要欺负妈妈。”
他咬咬牙,这个女人是想逼死自己,闷哼一声没有说话。
再下楼时,她还坐在原地没有动,见他过来,抬起头,刚要说话就被他一个身影过来直接赌住嘴,所有语言都是苍白的,此刻,这才是他最想做的。
不知吻了多久,她似乎有些难以呼吸才把他推开,双颊染了一层柔情的粉色,看一眼就有让人欺负的*。
陆予深克制住自己*,问她:“你来是为了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嘛?”她不敢看他,又小声解释道:“你不让时时去我那儿,不就是想让我过来。”
他讽刺一笑:“你现在怎么变聪明了?我让你来你就来,我去找了你多少次,你不照样一次都没有见我。”
她擦着大滴眼泪:“你让我怎么见你,是你说让我走的,是你先不要我的,既然你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
她站起来,假装要走,被他一把拽着反身压在沙发上:“白白,我就喜欢你这样,你为我哭的时候就是最美的时候。”
男人还真爱口是心非,她人生的二十几年起码有二十年的眼泪都是为他流的,可他一次都没珍惜,现在却来告诉她喜欢见她为他哭,可惜他的话她一句都不想再相信了。
她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报复了他,她的脑回路太短,很多道理和手段都学不会,她只会学会燃烧自己再燃烧他。
周诺和唐瑄知道她又回到陆予深身边气得要跟她绝交,特别是周诺:“苏白,你的一辈子不是毁在别人手里,是你自己把毁了,下次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插手管了。”
她明白周诺这次是对她真的彻彻底底失望了,但她的一辈子早就被自己毁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和陆予深复婚,最不能接受得莫过于陆母,可她把大门密码锁改了,白天陆母进不来,等晚上陆予深回来后陆母再过来找她算账,她只会恐惧地躲在陆予深身后,任由她怎么骂都不还一句嘴,时时在旁边哭,坏奶奶,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陆予深见这一大一小,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给陆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