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陆予深将苏白安排到这个隐蔽地方,陆母自然以为他们是离婚了,对他态度缓和不少,他骗她说时时去参加了一个冬令营,陆母也没有多怀疑,毕竟他对儿子一向是严格的。
陆母怕他们两人还有复合的机会,经常逼着陆予深到各种场合相亲,他怕惹她不高兴她再做出极端的事情,也就任由她想干嘛就干嘛,反正相亲这种事他之前也没有少做过。
新年就快要到了,陆予深本以为这是他们一家三口一起过得第一个新年会非常温馨,没想到发展到这一步,过年前几天,陆母一直让他把陆时接回家过个年,可他骗她说他在国外冬令营,国外不讲究过新年,陆母叨叨絮絮骂他心狠,也没有多说什么。
过年那天,陆予深也没有陪在苏白和时时身边,陆母让他过去一起吃年夜饭,这也是人之常情,而苏白一门心思在时时那儿,他眼睛没好她哪里有心思准备过年?医院打电话问她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有去看她妈妈,是不是打算放弃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天,连自己母亲都忘记,今天是过年,以往春节她都是到医院陪母亲一起过,因为护士要放假。
正好陆予深还没有出门,其实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很少了,有个成语叫貌合神离,他们之间就是貌合神离,也或许是她自己这么想的,陆予深对她还像以前一样,好像前段时间他说得那么话没有存在过。
“陆予深,现在我要出去有些事,你能在家陪时时一会儿,等我回来再去你妈那里?”她恳切地问。
陆予深当然没有拒绝,没能陪他们一起过年他本身就很内疚:“你有事就去办吧,我等你回来。”
“谢谢。”
他想说夫妻之间哪里需要说谢谢,然后才想到原来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陆予深有钱,找得这块地方离郊区都有段距离,他让他司机送她到城里,一路上,狂风将山里的大树呼呼地刮来刮去,想想这种深山老林,大多时候只有她和时时两个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以往大年初一这天都会下雪或者下雨的,今年天气却出奇地好,阳光普照,只是风有些大,吹得人眼睛都难睁开,医院里有值班护士守着,苏白不熟悉,小护士大概没能回家过年,脸色并不好,苏白塞了个红包给她,她这才让她进去。
母亲仍旧安静地躺在那里,可她看着,心里总算放心下,帮她用热水把身子擦了擦,正打算说会儿话时,手机响了。
自从时时出事后,而她又不在孩子身边,便对手机铃声产生种特殊恐惧,她连忙接起,陆予深喜悦爽朗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苏白,时时眼睛好了,他能看见了!”
她握着手机贴在病房门上,眼睛一滴滴止不住往下流,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这是她得到的最好的新年礼物了,感谢上帝。
小护士从她身边经过,问她怎么了?大年初一这天是不能哭的,她擦干眼泪,眼眶闪着泪花:“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小时时眼睛一好就要找妈妈,陆予深拗不过他,只好带他来医院,他来过这医院几次,所以知道她妈在哪一间病房,他也没有告诉苏白,想给她一个惊喜。
大年初一路上人不多,陆予深一路飙车,很快就到了,他领着时时进病房时门正好打开,苏白刚要出来,小时时撒娇地扑上去,软软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妈妈。
陆予深看着十分不是滋味,事情是这样的,他在帮时时穿裤子时陆母打电话问他来了没有,他怕时时乱出声,就到房间外接电话,小时时裤子才穿一个裤管,见爸爸一直没来,就想自己穿,他本来就小不怎么会穿裤子,加上失明,脚一伸就滚下地,陆予深听到响声,电话没来得及挂就冲过来,没想到就那么冲撞一下,他眼睛反而被撞看见了。
可从他能看见到刚才,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