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无聊,陪时时堆了一会儿积木,他看电视时,她就到厨房帮保姆一起做中饭。
“夫人,你还是赶紧出去吧,厨房这种地方不是你进的,”保姆诚惶诚恐地说。
她摸起土豆就开始切,微笑着道,“厨房我比你熟悉呢。”
保姆憨厚地笑笑,“夫人,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好处的主家了。”她都是伺候大富大贵人家的,这些人家的共同特点就是女人特别挑剔,怎么做都不能让她们满意,像这样的的确少见。
“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帮别人打工的,而且我工作比你还辛苦。”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属于一类人!
渐渐聊开了保姆也没有那么拘谨,主动和她说起话,“夫人,你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吗?”
“不是啊,我是隔壁陌市人,来a市没几年。”
“难怪呢,”保姆有些兴奋,没发现她并不想提及这些,“我也是陌市人,听你说话感觉有点像。”
“是嘛,那真的是凑巧。”
“夫人,你是陌市哪里的?说不定我还知道你们家那个地方。”
苏白说了一个地址,才意识到好久都没有回家看看了,父亲的坟头一定长满了草,曾经她以为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了那里的,造化弄人,现在变成她永远都不想踏进那块土地。
保姆洗着菜,猛地拍拍手,“那个地方我还真的知道,几年前一起轰动陌市的贪官杀人案件就出自那里,夫人你一定也听说过吧。”
她心一冷,脸上的笑容再也没法保持,“你先在这里弄吧,我出去看看时时。”
总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真正幸福时,有人及时提醒她过去那些事,她身上的烙印,她是罪不可赦杀人犯的女儿。
整个下午,苏白都表现得闷闷不乐,保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战战兢兢做着事,她让她放轻松,“我只是头有点疼,和你无关。”在店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拿自己情绪影响别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