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雷让只惭愧,只汗颜,他们几个自诩是孔泽瞿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觉得很是了解了他哥,几天前凑在一起还说起了他哥和玉玦的事情,说他哥大约是生下来就和他们不一样,神仙一样七情六欲随心可以控制。
现在看来神仙也是从凡间升上去的,大约也还是有点尘世的味道的。
“哥,要不我给你找个做饭的?”雷让那么一个人想了半天,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
孔泽瞿莫名,“不用。”
“要不我们几个轮流在你这儿搭伙,你回来直接吃就成。”
“废话什么!”孔泽瞿训斥,看雷让的眼神,大约也是知道了雷让想什么,他也是觉出了自己近些时日清减了一点,只是这么个忙下去当然要清减些。
孔泽瞿很忙,比过去几十年都要忙,甚至他这些时日他又开始学习,成天间的开始看书,和穆梁丘见的时间比往常多了很多,总之是个无比忙碌的样子。
“没事儿了就走吧。”孔泽瞿轰雷让走人,处在某个位置时间长了,他甚至开始不习惯那些寻常的关心。
雷让还想说什么,孔泽瞿不耐烦,起身径自要干自己的事情去了,雷让也就咽下话出门。
雷让一走,这屋里重新只有一个人,孔泽瞿和往日一样进了书房,坐下却是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怔。听见雷让说那孩子过的很好孔泽瞿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愤怒起来,大约是觉得自己都受了点影响,那孩子怎么就没半点受影响的样子,甚至都没有给他任何联系,不忿了半天,发现自己这样孔泽瞿自己连忙收住了这种情绪,真想看那孩子伤心?不想的。只是那会收住情绪这会没人的时候又有些了,那孩子对他没有感情?不相信。那为什么活的那么好呢?
发觉自己开始在这种事情上患得患失孔泽瞿震惊,半晌开始干自己的事,总之无论如何那孩子往后就跟着自己了,人呢,他要下了。
只是这个往后稍微后了一点。
孔泽瞿的日子那么过,玉玦的日子也那么过,她已经完全作息规律了,上学放学看资料做研究,这一个月半夜再没有醒来过,夜半上厕所的时候再没有试图去寻找过谁,她只是发觉自己的白天过的超快,晚上也过的超快,早早上床一睁眼就是天大亮。
这期间雷让又来了一回,玉玦已经完全习惯家里多出另外一个人了,只是对于自己的存在有些不好意思,这房子本来是闻思修的,现在人家两个人也要过两口子的生活,她在人家总顾忌着她束手束脚的放不开,玉玦甚至想着要不要开始看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然而,这种念头在一个月之后就没有了。
“你快放开我,一会玉玦要回来了。”闻思修涨红着脸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瞄一眼窗户外面,这个天色玉玦该是回来的时候。
“回来就回来,我关着门呢。”雷让亢奋的不能自己,一胳膊使劲儿折着闻思修胳膊不让动,三两下已经将人衣服脱了个差不多,总之重点部位都露在外面了,这一回他足足有两个礼拜没来了,真是想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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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思修使劲儿挣扎,可怎么能奈何得了这人,这人是黑道头子,治服自己简直跟玩儿一样,又头脸满是这人的气息,颈间被啃咬喷洒了灼热的呼吸,一时间身体也是热起来,虽还是推打着人家肩膀,可到底是弱了些。
“乖乖,我一会儿就好。”雷让察觉了闻思修身体软下来,凑上去哄身下人,将身下人唇舌含进去辗转反侧很是吸吮亲昵了一番,对于将吊书袋的串儿爱人哄得手软脚软他总是能瞬间生出满足感。
闻思修的身体就彻底软下来,由着自己衣衫被脱了个干净,双腿也被架到人家肩上被叠出了个不堪的姿势。两人已经熟悉对方身体,雷让是久经沙场,对于怎么让闻思修发疯自是比一般人懂。
闻思修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股间被雷让口唇滋润着,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