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不回来了。”庄浅咬咬牙,伸头一刀。
“什么!”高岚果然拍桌而起,“他一个月都多少天不在家了,你做老婆的,就不能劝劝他?还是你又摆着张死鱼脸对着他?木讷不知人脸色的,也难怪他十天半月都不肯回家一次。”
老公不归家,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被高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几名长辈的面儿,将责任全推在她身上,庄浅心里憋得慌,眼圈都红了。
她低低说:“我先去叫阿姨来收拾碎片,然后再给阿持打打电话,妈你们好好玩。”
踏出棋牌室的时候,庄浅耳朵中都还回荡着几位贵妇人对高岚的劝诫声,或真心或虚讽。
庄浅自然是没有再给甄持打电话的,想着索性现在高岚那里的气也受了,没必要在甄持那儿加受一通。
随手发了条短信,她习惯性约了焦练练那女人,两人在一家还算清静的酒吧会面。
柔和的音乐,五彩的灯光,焦练练一到酒吧,立刻风风火火点了好几样漂亮鸡尾酒,并且申明自己请客让庄浅别唧唧歪歪推辞,庄浅一看她那样儿,就知道她处在愤怒中,试探问:“又跟莫先生吵架了?”
莫洋是焦练练老公,成功人士,在她身上挥金如土,所以被焦练练请喝庄浅心安理得。
岂料对方回她说:“吵个屁,老娘没心思跟他吵,不要逼脸的老贱人,敢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来,简直反了天了!”
“还是上次那个嫩模?”庄浅讪讪地喝了口鸡尾酒,劝说:“你可以告他的,婚姻法不是儿戏,别的不说,至少能告得那女人安分点,让她知道谁是正宫谁是偏房。”
焦练练嗤笑:“这地方,婚姻法是保护权贵,法律是什么?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我家死鬼说了,我敢闹,他就让我儿子入不了宗祠,将来半分遗产得不到,我还能怎样?紧那个小贱人得意些时日,过不了三五年,她就会尝到跟我一样的苦处了。”
“现在,那女人就住在你们家里?”
“可不是。”焦练练恶心地撇了撇嘴,“老娘眼不见心不烦,索性捞了他的钱出来住,懒得见那一双贱人,对了,昨晚上那个帅哥技术不错,要不要我介绍给你?”焦练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暧昧地冲庄浅眨了眨眼。
“省了。”庄浅脸一红,尴尬地低头抿酒:“我对男公关可没兴趣,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啧,”焦练练咋舌一声:“就你死心眼,整天谨小慎微,在甄家明里是媳妇,实际却做着佣人的活儿,也不知图什么,图真爱?姐是过来人,提醒你一句,图什么可都别图男人对你好。”
“受教了受教了。”庄浅笑着跟焦练练碰杯,并不反驳与争论。
她就是这点好,话不多,性子软又不出风头,跟谁在一起都能让对方尽情发挥,是以三教九流朋友多不胜数,这位富太就是其中之一。
两人喝着小酒稀里糊涂地说着,大多数时候是焦练练说庄浅安静听,突然焦练练目光一转,看向热闹的酒吧门口,一堆俊男美女中,被围在中间那年轻男人面色沉沉,看起来有些眼熟。
焦练练撞了撞庄浅的手肘:“是你家小少爷呢,身边美女换了又换呀——”
“什么我家的,我可高攀不上。”庄浅嗔怪地拐了焦练练一下,在对面的乔焱看过来的时候,轻巧地别开了目光,边看台上的热舞表演,一边小口啜着杯中酒。
乔焱是谁?
她老公的远方表弟,年轻,性子坏而稳,样貌却清秀好看得像个端庄孩子,蛮入得了庄浅的眼——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端庄的,像她老公那种天生带电的桃花体质,往隐晦了点说,庄浅其实很反感,但她没表现出来。
索性那位爷也没搭理她这个小表嫂的意思,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在一群俊男美女的拥护下进舞池了。
“切,你男人一家都是极品,老的小的都一样。”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