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士,这几年也被李沐风一直用掺了毒的血浆控制着,如果完不成任务或是任务失败,那么他们定期得到的血浆就会消失,到时候他们就会经受百虫侵咬五脏六腑的痛苦。
虽然不同个体被毒品侵染过的身体能够通过性-交以毒攻毒来缓解他们体内的痛苦,但是如果没有血浆的及时供给,性-交之后更大的痛苦会要了他们的命。
曾经这四人也打算逃离过,最终还是乖乖回到了组织,毕竟那东西,世间只有他李沐风一个人手里有,所以李沐风一直都很自信他们不会背叛他。
上次抓木生的任务也是,四人完成得很完美,干净利落。
“通知下去,世上再没有风雨雷电四人,处理干净点,影响后续计划的人,这四人的下场就是例子。”
李沐风阴毒的吩咐着,脸上的疤痕此时变得愈发狰狞,小马仔领了命令,哆嗦着滚出了房间。
不管是被警方抓了还是讨了,这四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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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黑暗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椅子上,小腹和胸口上都是纵横交错的血道子,那是皮鞭淬了盐水之后鞭打留下的,伤口不能凝固,横七纵八的血流像小溪一样蜿蜒着向下流淌,顺着椅子脚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大滩深黑色的血渍。
头顶上昏暗的白炽灯吱呀吱呀的摇摆着,陈旧的电线随着摆动弹出许多飘渺的尘埃,在灯光下漫天飞舞,而那粗细不一的线子,好像随时都要被折断,啪嗒掉下来一样。
一个身形纤瘦的女人身着干练简易的黑色衣装,拿着还在往下滴水的鞭子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戏谑的看着正对面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轻嗤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扔了手里的鞭子,俯身提起旁边的一桶盐水,走近两步呼啦兜头给男人倒去。
“啊......”
霎时,惨烈凄厉的喊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开来,昏死过去的男人经受不住这蚀骨的疼痛,仰着头挣扎着清醒过来,盐水冲洗干净了脸上的血渍,被糊住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
待看清眼前提着桶巧笑嫣然看着自己的女人时,男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还在流着血的嘴角因外刚刚的嘶吼而使伤口破裂,血留的更急更猛,不一会儿就在他胸口重新形成了蜿蜒的小溪。
男人惊恐的呜咽着挣扎,带动着椅子整个的往后逃离,想要借此逃离女人的视线,大张的嘴巴里黑洞洞的一片,只有不断涌冒出来的血水奔流不息,原来,男人的舌头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
“呜......呜呜......”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男人依旧不死心的往角落里移动,双眼大睁着惧怕的盯着女人,头发凌乱的大力摇晃着脑袋,似乎在企图唤醒女人的一点点良知或是同情,能够放自己一码。
女人浑不在意他的逃离,扔了手里的桶重新抓起鞭子,铁桶砸在地上发生刺耳的轰咚声,一直盯着女人动作的男人看见女人弯腰抓起鞭子后,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
女人尖细的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就仿佛是踩在男人心尖上一样,呜咽着眼泪鼻涕混合着血水糊了一脸。
“这就是李沐风那混蛋训练出来的勇士,啧啧啧,不过而已嘛。”女人尖细的高跟鞋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每一个字符的突出而加剧力道,男人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青紫,哆嗦着动弹不得,嘴里只能徒劳的呜咽着。
“想要我放了你是吧?”
女人手里的鞭子一下下的在男人光裸的身子上轻轻扫动着,声音轻柔的开口问地上的人,脸上的笑容却和她此时脚上的动作格格不入。
仰躺在角落里的男人,因为胯间的敏感部位被尖细的高跟鞋大力刺压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本来胡乱点着的脑袋此时高仰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雷先生,风小姐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