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模糊,身子瘫软着止不住的往下滑,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脖子上的五指间,好似身体被挂在那坚硬的手臂上一样,天旋地转间只觉得冷。那股子凉气从脚底一直窜起来,从腿部一直蔓延到头顶,直至全身。
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解脱。自此,也不再有无辜的生命因为自己而惹来无妄之灾吧,木生在最后一瞬间这样想。
可是上天总是在她既定的脚本上添加浓重的一笔,木生在意识快要跌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感觉到脖子上的五指倏然消失,那股大力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终于能够畅快呼吸了。
这一切漫长的折磨不过是十几秒钟之间发生的事儿,木生忍不住大口的呼吸着解剖室里寒冷的空气,吸入肺腑之间,忍不住大咳起来,身体失去倚靠,如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冰凉的地面上。
“酣畅淋漓。”
木生低沉的声音里还带着剧烈咳嗽后的嘶哑,没有十八岁少女该有的清冽甜美,像披荆斩棘摩擦着声带溢出来的的震动一样,破碎难听。
她在认真回答木骁刚刚的问题,死亡边缘的感觉,酣畅淋漓!
木骁后退一步蹲在她面前,眼睛里压抑着烈火般的愤怒,还有外人无法窥探出的奇怪情绪,伸出刚刚还放在木生颀长脖颈上的大手,带着粗粝老茧的指尖一下下的摩擦着那几道暗红的印子,表情专注认真,像情人间的深情对视一般。
可是这样的木骁,令木生更为惧怕!
她宁愿他如狮子一般发泄自己的怒火,而不是如一头蛰伏的温顺小野兽一样,欣赏着你的瑟瑟发抖,然后出其不备的伸出利爪,将你拆骨入腹。
木骁偏着头,伸出温热的舌头舔了舔那几道印子,一道一道的顺着印子舔舐,在寒湿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一边舔舐完又换到另外一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发现木生惊恐的双眼和剧烈颤抖的身体。
这样的木骁,和早上与贺呈相处时的木骁判若两人!
直到细致的做完这些工作之后,木骁从如杰出的艺术家一样,抬头注视着自己最完美的艺术作品。点头啧啧称奇般,嘴角露出了惯常的讽刺笑意。
木生双手触摸着刚刚被他舔舐过的地方,湿腻*,像千万条小虫子蠕动过一般,留下身上粘腻的体。液,让人恶心发呕身体却又被寒冰冻结,不能有丝毫动弹。
“禽兽!”木生身子止不住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整个后背紧紧的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膝盖并拢,防止木骁的靠近。
木骁冷眼注视着她的动作,如欣赏笼中困兽一般,嘴角讽刺的笑意也逐渐变得冰冷,比这解剖室里的空气还冷凝几分。
“那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这两字的含义。”
木骁话落,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直接抓住她胸前的衣服,像提着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将人提溜起来摁制在墙壁上,木生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反抗,左手已如鬼魅般伸进她衣摆下,沿着牛仔裤裤腰处下插,肩膀抵着她身子,双手哗啦向两边使力,布帛碎裂的声响在空旷的封闭环境里异常刺耳。
刺耳的声响让木生如梦初醒般的使劲开始挣扎,拳头不管不顾的落在木骁肩上头上,胸膛上,可是那样的力道对于一个被*染红双眼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显然无济于事。
木生又打又抓的大喊大叫,却因为羞耻心作祟而放低了音量,可是解剖室的大门早就合上,屋子又是全封闭的,那看似高分贝的尖叫传到室外只剩小猫般的呜咽。
想要费力去踢打铁门,引起路过走廊的人的注意,可是木骁压根儿不给她移动的机会。求救无门,木生只能期望自求,房间里的火警系统却只能遥遥相望,接近更是徒然。
但是又不甘这样被他轻薄,可是费尽力气的挣扎似乎都是徒劳,力量的悬殊再明显不过,木骁只是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头顶。
下身因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