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少做。”
李洛基把茶杯放在几上,动了动脖子:“没了?”
李洛凯慢吞吞喝了口茶,不紧不慢说:“父亲还说,让我们没事和大哥多走动走动,毕竟是一家人。父亲说大哥不爱说话,我们应该多找大哥打打高尔夫、参加酒会,多和朋友们接触接触,对宏基……和信宏都好。”
他好我好大家好。
灯光落在李洛基脸上,却射不进他眼里。他神色阴郁地站了一会儿,嘲讽道:“告诉他,他迫不及待想认这个儿子,也不问问王凯行会不会放人。只怕到时候……”他眼神一扫,“只怕到时候,他跪着把股份送出去,姓王的连句平身都懒得说。”
李洛凯故作为难:“哥,这么说父亲会恼的。”
李洛基走回桌后坐下:“我怕的和你怕的是一个东西,我们都怕他不恼。”
李洛凯脸上一僵,语调仍然和白开水一样:“哥,你想多了。不管从前有什么误会,咱们姓李的才是真兄弟,洛淳,你说是吧?”
一直在老实喝茶打掌上游戏机的宏基三公子李洛淳头都没抬,“啊”了一声算是敷衍。
两兄弟走后,李大公子神色难辨地在总裁室里溜达了一圈,把雪茄柜里的雪茄都拿出来夹了一夹,才问站在一边快被遗忘了的张秘书:“张秘书,我那个‘大哥’……打了林轻?”
“是。”
李洛基沉思片刻,举起一壶茶,哗啦啦浇在雪茄柜上:“王凯行……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
张秘书踌躇:“李总,我看王公子对当年的事不像是知情的,这次更像是……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哇。”
李洛基手里的茶壶顿了顿:“你说不是王凯行授意的?那他是怎么会找到林轻?”
张秘书感觉有点艰难:“是这么回事,林小姐好像拿了王公子什么东西,最后争执起来。王公子也没讨着好,听说莱茵的院长昨晚都赶过去了。”
“嗤”的一声,是李大公子忽然拎着茶壶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他是亲自动手的?还被林轻打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笑有点丧心病狂,就好像得知自己家养的猪拱了别人家白菜还在菜地上拉了泡屎。
林轻,是我从前太惯着你了,瞧瞧,把你惯得,真是,真是……
张秘书莫名其妙:“李总,那林小姐的事……”
李大公子掏出块方巾把淋湿的雪茄一根根捡出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没空,让她自己折腾折腾。”末了把热茶直接泼进鱼缸,“三年了,还是没长记性。你最近找人盯着她点,看看信宏的人要干什么。”
得知不会上演一场龙虎斗,张秘书松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张请柬:“李总,刚才王铭清小姐来送了这个,说是下周寰宇通讯的江小姐在东城办生日宴,请您务必赏光。”
李洛基接过金属的电子请柬,看了眼上面的led屏幕:“王铭清亲自替江安安送请柬?哈……信宏才进军手机市场一年,王铭清就和江安安穿起一条裤子了。”
张秘书有点摸不清老总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总,那小张去回绝了江小姐哇?”
李洛基拉开抽屉把请柬往里面一扔,摸了摸下唇:“我可有点想江安安那两条腿了……把下周日晚上空出来。”
张秘书愣了一下,忙不迭地说了一串“好哇好哇”,末了老大欣慰:“李总,您看这样多好,就和以前一样。您自从里面出来以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和信宏老大仇一样,王小姐夹在中间很为难的。”
李洛基眼神一眯:“从前?”
张秘书这是憋坏了:“您从前比现在温柔多了哇。您从前肯定不会这么和董事长对着干,也不会不参加各位小姐的party,更不会和信宏搞得这么僵哇。”
“从前……”李洛基两腿搭在桌上,似有感触,“张秘书,你从前也不会穿红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