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结果掉自己了……
年轻人嘴唇抖了抖,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叶觉非也知道,自己刚刚弄出来的动静太大,估计被吵醒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刚刚姬冰雁在客栈楼上的走廊里喊人,虽然深夜吵闹,但是毕竟有限,可是,院子里的树倒了,还压塌了半面墙,这样的声响,可绝对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随便喊两声所能比的。
抬手飞快的封了那个年轻人的穴道,顺手直接把他脸上的易容面具也撕了下来,因为动作生硬,那个年轻人脸皮被扯的生疼,忍不住就呲牙咧嘴起来,却哑着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觉非仿佛拎着一个没什么斤两的大包袱一样,把那个全身穴道被封住的年轻人拎了起来,抬起头朝着正站在窗前脸色古怪的姬冰雁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开写,然后直接把人从楼上的窗户里扔了进去。
又是“嘭”的一声闷响,那个年轻人直接砸在了客栈房间的地面上,连带着碰翻了两把椅子。
等叶觉非随后跟了上来之后,姬冰雁才一脸阴郁的盯着那个瘫倒在地上的年轻人,认出他正是今晚在银钩赌坊里和叶觉非说话的那个,不免心中奇怪,开口道:“怎么回事?”
“等会儿听他自己慢慢解释吧!”叶觉非随意的摆了摆手。
“对了,”叶觉非眼神微微一动,瞅着那个眼睛发直的客栈伙计,微微扯了扯嘴角,转而垂下眼睛,对姬冰雁道:“先把你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我这边只是些小意外,等会儿我自会料理了当。”
姬冰雁对此不置可否,不过,还是按照叶觉非的说法,吩咐手下的人把染血的房间收拾好,将死者收殓入馆,最后才轻轻叹了口气。
☆、第105章
窗外的院落,依旧笼罩在沉郁的夜色之下,但是,远处地平线附近却已经渐渐有了些微的光,长夜将尽,白昼将临。
叶觉非在看着遇害的管事被人收殓了尸身之后,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一把扯过还瘫在地上的那个年轻人,和姬冰雁点点手示意,随即便扭头拎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一关,里面便再无一丝声响,客栈的伙计呆呆的望着门板,不禁打了个哆嗦,接过了姬冰雁给的几两银子之后,终究还是颤抖着闭紧了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重新直愣愣的回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堂里,趴在柜台后面打了个寒颤。
姬冰雁手下那个掌柜遇害的事情,终究是在所有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只不过,碍于目前的线索实在是太少,纵使有诸多的怀疑对象,除非那个杀手再度出现,否则的话,姬冰雁和叶觉非却是依然很难继续将手下掌柜遇害一事追查下去。
房间里,叶觉非没有说话,那个年轻人对上叶觉非没有什么表情的模样,心里也开始有些微微不安,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试图打趣道:“姑娘想要问我些什么事情?”
叶觉非把人扔在地上,然后坐在桌边,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壶里的茶水早已经冷掉了,在这初冬时节,隐约有几分残寒的夜里,沁凉的茶水自舌尖滑过,让整个人都随之精神一震,更加清醒了些。
叶觉非放下茶杯,这才抬起眼睛,静静的盯着那个被封了穴道的年轻人的脸庞,叶觉非的表情冷淡而挑剔。
那张和玉天宝一模一样的易容面具下面的脸庞,同样的年轻而英俊,五官轮廓较中原人来说稍显深刻,看起来,来自西域的异族特色似乎更加浓重了几分。
叶觉非盯着年轻人的眼睛,随即又瞄向他受伤的肩胛和手臂,似乎是还在思考,又有几分尚未下定决心的迟疑。
“姑娘?”年轻人又开口问了一句。
叶觉非沉吟半响,才轻轻说道:“说吧!你和玉天宝是什么关系,以及,你为什么会顶着他的脸出现在那个赌场里?最后,你为什么会在我后面跟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