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把韩钊拉到了小客厅,许茹眉自己一个人走回房间,手里还捏着那枚戒指。
韩钊倒是没有被女婿“修理”的难堪,晏淮的身份能力摆在那里,纵然他比他长了几十岁,也万万不敢摆长辈的谱。
晏淮并不急于说话,这屋里有茶具,他烧水沏茶最好还点了一个和字,动作行云流水的好看。
韩钊也挺惊讶,“年轻人会这个可不多。”
“我小时候在寺庙里住过,跟大师傅学的。”
晏淮的事韩钊知道的不多,许茹眉很少在他面前说晏家的事情,偶尔提到女儿的时候才提一嘴晏淮,非常有分寸感。
韩钊也不多问,慢慢品茶。
等火气都降的差不多,晏淮才问:“您跟我岳母怎么回事?”
韩钊叹气,“我骗了她。”
晏淮眼底一冷,“什么意思?”
纵然是韩钊见多识广,竟然端着茶水的手也是一哆嗦。
“我……跟她说和前妻
再无联系,可前两天前妻带着女儿来找我,我安排他们住下,还在一起吃了顿饭。”
晏淮觉得这没什么,且他也相信,许茹眉不是个小气的人。
“这有什么,我想岳母不会怪你。”
韩钊一个劲儿的叹气,“是没什么,我也没想要瞒着你岳母,可问题是那晚我喝了女儿敬的一杯酒就醉了,然后醒来发现跟我前妻睡一起。”
晏淮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韩钊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但一杯会醉,就有些牵强了。
可是敬酒的是他的亲女儿……
“然后呢?”
“我女儿要求我们复婚,她们也不肯住酒店,就住在学校给我安排的宿舍里。偏巧茹眉去遇上,我前妻就跟她说了……”
晏淮沉思片刻,“这件事还是看您,您是个什么意思?”
韩钊有些激动,“我当然不同意。我当年跟前妻离婚,是她先有了歪心思,出轨自己的同事。当初
离婚我顾念孩子,房子存款都留给了她,这些年也没短缺抚养费,女儿结婚我还给了她一大笔钱,我不亏钱她们母女,但我也不是她们的傀儡,凭什么她们说复婚我就要复婚。”
“总是少年夫妻,还有个孩子。”
“晏淮,你就不用试探我了,我对茹眉的心思不可能改变。别说我年纪大喝醉了根本没法对我前妻做什么,就算做了,我也去报警告她强迫。”
晏淮差点给他逗乐了。
这个男德守的,比他还要厉害。
“那好,我让栩栩跟岳母谈谈,您也别回去了,在这边客房住下。”
韩钊点了头,他是真害怕了,今晚出了这个门儿,明天就进不来。
他是真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好容易求了许茹眉答应他,怎么就又惹来前妻她们。
躺在客房里,他思来想去,忽然想到自己跟国内一个老朋友提过要再婚的事。
那人的妻子,跟他
前妻是好朋友。
韩钊气急,但又一想,自己再婚没有什么捡不到的人,只要前妻有心思,早晚会走这一招,明天回家好好谈谈,让她趁早死了这份心。
可他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的前妻女儿,竟然找到门儿上来了。
商栩栩昨晚睡的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晏淮还在睡。
她也没吵醒他,自己一个人出去跑步。
这一年里,她一直坚持锻炼身体,每天都要跑5公里。
也就这几天晏淮来了拉着她荒唐,给落下了。
不行,从明天开始,她得拉他一起跑。
跑完一圈儿回来,她发现自家门口站着俩个女人,一老一少,穿着低调奢华,那年纪大的还在左肩下面带了一枚超大个的钻石胸针,价值不菲。
这大清早的打扮的这么隆重,来她家做客吗?
商栩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