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遇的那一晚,刚好是那位一周年的祭日。
所以,那晚她不是什么不能反抗,而是把他当成他的魂魄了吧。
至于后面的事……都是阴谋。
他给人当了一年多的代替品。
真他妈的可笑。
许慎之已经完全被嫉妒冲昏了头,忘记了婚姻开始,他的心也在别人那里。
这天,他是从饭局上回去的,喝的不少,三分醉因为嫉妒,硬生生的成了十分。
苏绿酩正在看书,看到他一进门就踢倒了东西,就抬眸看了一下。
最近俩个人总是在冷战,她不想过去自讨没趣。
许慎之等不到她的回应,心里最后那点期盼也散尽。
他鞋子都没换就进了房间,还把门摔的很响。
苏绿酩皱皱眉,实在不愿意跟他吵架,就去了卧室睡觉。
过了会儿,男人走进来,他们两个已经很长时间没在一间屋里睡觉了。
苏绿酩精神紧绷,有
点不知道该不该直接告诉他,自己怕得病。
男人克制了又克制,手撑着枕头俯身看她,一张俊脸阴郁到了极致。
“苏绿酩,你看着我。”
苏绿酩睫毛动了动,张开了眼睛,“你喝醉了。”
男人冷笑,“我没醉,倒是你,从我们一结婚你就没正常吧?来,看着,你说我像谁?”
苏绿酩的心揪住,他什么意思,难道都知道了?
男人见她不回答,手上的力气加重了。
苏绿酩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许慎之,你放开我。”
“不让我碰?那你让谁碰,池炎吗?”
那俩个字,石破天惊。
苏绿酩瞪大了眼睛,终于还是给他知道了。
那份毫不掩饰的慌张深深的刺激到了许慎之,他的神经绷了绷,心头有烈火在燃烧,俯身低头扣着她的脸颊吻了下去。
苏绿酩近乎出自本能的拒绝,“放开。”
好不容易才他怀里挣出
来,她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床最里面的角落,戒备的看着他。
许慎之的脸越发的阴沉,他的女人,心里有一个死人,还因为那个死人拒绝了他。
连当替身,她都不给他体面。
男人抬手将衬衣的扣子解开,脱下扔在床上,然后是裤子,这一整个过程,他一直盯着她的脸,薄唇徐徐吐出两个子,“过来。”
苏绿酩有些头疼。
是被他的酒熏得,也是被他气的,更被池炎这个名字给痛的。
她用力攥攥手指,“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去睡觉,我们明天再谈。”
他连袜子都脱了,就这么大咧咧的看着她。
手指指着自己眼睛下面的痣子,“不是喜欢吗?怎么不来了?他没法睡你,可我行呀,来,让我……”
一个枕头扔在他身上,苏绿酩的声音又急又颤,“许慎之,他是为了救人牺牲的,请你尊重烈士。”
这无疑是
火上浇油。
男人满脸写着“暴怒”俩个字。
他磨着牙,一把就抓破了枕头,羽毛飞的到处都是。
他单膝跪在床上,抬手抓着她的脚就把人拉过来,毫不客气的俯身而上。
苏绿酩动作大的滚落在床下,头磕到才床头柜,疼的她片刻的眩晕。
许慎之一愣,伸手问:“你没事吧?”
女人以为他要打他,尖锐的喊:“你别碰我。”
男人的一丝愧疚立刻没了,他阴寒着脸,“不让我碰,那你让谁碰?你的池烈士吗?”
苏绿酩随便从床头柜上拿了个什么扔过去,“你闭嘴。”
男人躲开,冷笑着栖身上前,“我确实不如他,我不能救人,我不能当烈士,可我能抱你能睡你,你自己不也沉湎其中吗?”
“你闭嘴!他才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