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是在商栩栩的办公室里找到的,她有一个加温杯垫,麝香就在那下面。
每次加热的时候,麝香挥发的最浓郁,都被商栩栩呼吸到身体里。
就算不加热的时候,那东西也在挥发,只不过量太少了,造成的影响也很小,但如果商栩栩一直没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晏淮的声音低沉的可怕,“是谁干的?”
“查了监控,是商如月。”
她没敢在蛋糕里下毒,而是用了这种宫斗剧里的手法,想要商栩栩流产。
晏淮把手机几乎要捏破,他轻轻的把胳膊从商栩栩脖颈下抽出来,轻轻的往外面走去。
“你还用问我,把人抓起来。”
唐克微微一哽,“已经去了,可发生了一些意外。”
听到那边有些粗的呼吸声,唐克忙说:“我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她,最后在贾坤别墅那边发现了端倪,可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深呼吸,“一
开门到处是血,贾坤被刺到十几刀倒在血泊里,商如月和庄琴都不见了,我查了附近道路的监控,发现她们往医院那边去了。”
晏淮也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结果确实难以预料。
“是我们在的医院?”
“嗯,您小心些。”
晏淮挂断了电话,立刻让人去找医院的负责人。
这时候,商如月已经拽着发病的庄琴,上了医院的楼顶。
都不用商如月干什么,她只需要拿着庄琴要的那点粉末走在前面,庄琴就跟被胡萝卜吊着的驴子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
商如月觉得无限的悲哀。
楼顶上,料峭的春风猎猎,吹的人脸颊疼。
商如月为做蛋糕方便,早就把一头长发剪短,倒是庄琴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乱草一般堆在她那张苍白如鬼的脸上。
商如月身上穿了一件米色外套,可已经被血染成了深褐色,她脱下
外套,擦着手和刀上的血迹,神色狰狞可怕。
庄琴体力不支,爬到楼上后就趴在了地上,她向商如月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嘴里喃喃有声,“给我,快给我,求求你给我。”
商如月捻着手里的小纸包,眉目冷然忿恨,“庄琴,就为了这么点东西,你把你的亲女儿交给你姘头糟蹋,还在一边拍下视频,有你这样的亲妈吗?你是畜生!”
最后几个字,她嘶吼着,就像受伤的野兽,在狂风中呜咽。
庄琴已经听不见去任何控诉,她爬到了商如月脚边,继续伸手,“给我求求你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要你给我磕头,承认你错了,承认你是个最恶心的妈妈。”
庄琴根本没有任何节操,“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最恶心的妈妈。”
啪,刀掉在地上,商如月嚎啕大哭。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曾对母亲有幻想。
她求她帮她拿回视频,哭求下跪打母女亲情牌都做了,甚至用命去威胁,她都不肯。
可就在她帮着她完成了投毒,让商栩栩住院里,庄琴竟然过河拆桥,不但不给她视频,还拿她交换她的“续命药”。
她把男人带到蛋糕店,刚好让来送货的杨瑞看到不堪的一幕,商如月解释,庄琴却在后面捅刀子,说商如月淫荡成性,一直都这么不检点,甚至为了证明她的话真,把视频给杨瑞看,并表示自己可以陪着杨瑞“玩”。
杨瑞哪里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当场勃然大怒,提出了跟商如月分手。
他是商如月生命里唯一的光,是她活下去且上进的动力,要是没了他,商如月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抱住杨瑞大哭,她想要解释不是那样的,可没有哪个男人能平心静气的接受女朋友跟别的男人苟且。
他走了,还打碎了蛋糕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