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七上班,商栩栩正在吃甜品,就被李姐给她看的血腥新闻看吐了。
老旧的居民楼里,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一个年轻女人把深夜闯入她房间企图强迫她的男人捅了两刀,现在男人还生死未卜。
商栩栩吐回来已经胃口全无,李姐正往嘴里塞怪味豆,“那男的还是我们的客户呢,方致夜,栩栩你有印象吗?”
商栩栩去摸水杯的手顿住,“是他?那谁把他捅伤的?”
李姐摇摇头,“不知。但据知情人士说,俩个人是情人关系,那女的还给男人怀过孩子,估计一定是男人劈腿的戏码。”
商栩栩已经猜到伤人的是谁了,佟耐。
俩个人闹成这样,说白了就是狗咬狗,她一点都不同情。
晚上,晏淮来接她的时候,商栩栩跟他说了这件事。
“是佟耐吗?”
他点头,“嗯,现在她被关在拘留所里。”
“那方致夜呢,死了吗?”
他捏捏她的小鼻
子,“那么希望他死?”
“巴不得,那么坏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可惜祸害一千年,他没死。”
商栩栩撇撇嘴,“那还真是可惜了。”
“他现在还不能死。行了,别说他了,今天宝宝乖不乖,你有没有吐?”
说到这个,商栩栩叹了口气,“今晚本来要聚餐的,秦老师让我先回来休息了,真怕他们说我恃才傲物,不合群。”
男人笑笑,“那就辞职,回家休息。”
她忙摇头,“那不行,我特别喜欢这份工作。”
“可你这样会很辛苦。”
“很多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有什么苦不苦的。”
晏淮皱起眉头,“可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是我晏淮的女人。”
“是我肚子里的宝宝比一般的宝宝金贵吧,所以作为容器的我就母凭子贵?”
晏淮觉得这话邪性,本想教育她几句,可又怕一开口又怄气。
见他沉默不语,商栩栩心里更不是滋味。
“你不说话,是不是就认同我说的?”
“不是。”
“什么不是?要不是孩子,你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就骗我吧。”
没说两句话,她不但生气,又哭了。
晏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缓慢的把车子停到路边。
商栩栩只顾着自己哭,并没有发现。
等发现了,是男人从驾驶位到了后面,低头看着她。
她擦擦眼泪,“你看什么?要笑话我吗?”
晏淮无奈的给她擦去眼泪,“我们好好说话。”
“我哪里有不好说话了?明明就是你,专制、霸道,真当自己是帝王呀。”
“商栩栩!”他忽然声音一沉,拿出了属于先生的气场。
因为熟悉了不戴面具的安準,所以商栩栩现在总要忘记,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不是木纳的安準,而是冷漠的先生。
她咬着唇,不敢说话。
晏淮看到她大眼睛裹着眼泪的楚楚模样,心都软成了面糊,哪里还
能说重话。
捧着她的脸,灼热的亲吻就印上去。
“唔唔,先生……”
“商栩栩,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一吻完毕,俩个人呼吸都有些粗重,商栩栩窝在他怀里,小脸儿红的能滴血。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声好气的教育,“栩栩,我说你不是不让你工作,是怕你太辛苦。有些人哪怕辛苦还要坚持工作,可能是因为生活所迫,可能是怕自己的位置被顶替。这些对你来说都不存在,你工作也好学习也好在家休息也好,我都支持你,前提是你不要辛苦,懂吗?”
商栩栩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又是自己无事生非了。
但是不肯认错,还埋怨他,“明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