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间病房。
唐克看到他醒来,大
喜过望。
“先生,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晏淮手扶着额头,“你别这么夸张,搞得我要死一样。”
唐克给他这么一说,眼圈儿都红了,“您刚才的样子好吓人,我还以为会跟……幸好找了那位桑木大师,看来他不是浪得虚名。”
“桑木?懂降头术的?”
“嗯,他现在人在东南亚,得后天才能到。”
“那我……”
“是电话里指导的,给您服了几种药。先生,我查了一下,感觉这个玩意儿其实跟中毒也差不多。”
晏淮不置可否,他以前看过这方面的书,准确的说跟古代的下蛊有点像,再精确的说也确实像是毒,但要玄乎些。
“扶我起来。”
“先生,您别乱动了,我把商栩栩叫来照顾您。”
晏淮眼睛一瞪,“不用,别打扰人家跟故人相聚。”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先生是在吃商小姐和那个许慎之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