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吃饭了。”小耐推门进来,手上端着员工餐。
商栩栩赶紧擦掉眼泪,站起来帮她端盘子。
“谢谢你,小耐姐姐,你先吃吧,我不饿。”她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又回到床上躺着。
别墅佣人房是双人间,小耐也是别墅的佣人,现在和她住在一起。
看商栩栩闷闷不乐,脸上还带着泪痕,小耐也跟着沉默了一下,将一半的才拨了出来,放在她面前:“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要吃饱了再说。”
看着眼前的饭碗,商栩栩眼眶一热,更难过了,自从妈妈病倒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过她。
对,着急是没有用的,要吃饱饭,才有力气赚钱还债。
商栩栩想开了,接过饭碗大口的吃起来。
看她终于吃饭了,小耐舒了口气,只是眼底的一抹忧色快速闪过,让人捉摸不清。
书房里,宴淮正在看书,唐特助拿着文件走进来,眉头紧皱。
“先生,不知道是谁把你昏迷的事情传出去了,现在合作方纷纷撤资,之前谈好的合同他们也想毁约,重新制定规则。”
“都有谁?”宴淮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闪过一丝
光芒,深邃又神秘。
“杨家、苏家还有秦家。”唐克满脸愤恨:“特别是秦家,先生之前待他不薄,结果他却带头撕毁合约,真是欺人太甚!”
“没有人知道我已经醒了?”
“这才是最奇怪的!放话的人只是把您昏迷过的事情传了出去,但是你苏醒的事一个字没提,先生,你说这人是什么打算?他不知道你醒来,知道这件事就一定会出手吗?”唐克疑惑道。
宴淮眉目深刻,嘴角上扬:“他就是想逼我出面,想确定我醒没醒,看来下药的事情,他们早有预谋。你通知出去,下周和秦氏的签约仪式,我会出席。”
“可是先生,您的身体没事吗,这样贸然出去真的没事吗?”唐克皱眉。
“没关系,商栩栩那边怎么样了?”宴淮目光沉沉,转移了话题。
唐克梗住了,惭愧道:“什么都没查出来。从监控上看商小姐当天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在她之前也没有人进去,室外的监控我们也看了,但是那个地方是一个死角,当天看守后院的人也被临时调走了。”
宴淮沉默了一会儿,细长的手指微微屈起,敲击着椅背。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不用查了,
把人撤回来吧。”
唐特助头几乎要垂到了胸口,“都怪我太没用了。”
“不怪你,对方在暗,我们在明,他敢明目张胆的放话,就肯定你查不出来。让商栩栩待在别墅,观察最近跟她走得很近的人。”
“您的意思是,下药的人,在别墅?”
“只是猜测,把在医院的人叫回来,不要打草惊蛇。”
“是。”
宴淮目光深邃,眼神光一直盯着桌上的茶盏,纤长的眼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下药的人,和让他苏醒的人,是一批人,还是两批人?
商栩栩在其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的角色?
周一。
商栩栩这日照常和小耐在院子里除草。
两个人一起努力,很快就把花园打理完毕了,商栩栩正要收拾工具回去,突然注意到大门口突然多了一排车。
“这是谁要来吗?声势这么浩大。”
商栩栩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豪车,不免有些惊叹。
小耐仰起头,看了一眼打头的车,说道:“好像是宴先生的车,他今天要出门吗?”
商栩栩摇摇头,她都好几天没关注这个面具男了。
很快,晏淮就在唐特助的搀扶下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显得他身高腿长,俊美又矜贵,面具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