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公子定是查到了什么,何必如此调侃羞辱徐某。
慕容公子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绕弯子。”
看着咬牙切齿的徐彦霖,慕容易觉得心情好极了,心底暗爽。
他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一种靠捉弄他人而发掘快乐的怪病。
“徐公子说什么呢?什么查不查的,您这副做派是干什么?
在下也不过是听闻公子风尘仆仆来到了渠县,所以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今日得见徐公子一脸失魂落魄,果然这趟没有白来呢。”
“......”
徐彦霖听了,又是一顿磨牙,今天一定是日子不好,早上折腾一通连赵怀朗人都没有带回,回到客栈还遇见这浑球。
“慕容公子,恕在下累了,就不招待慕容公子了,告辞。”
说完,徐彦霖不理会一脸暗爽的慕容易,转身上楼休息去了。
稍稍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慕容易是什么人?
郦都贵族圈里传遍了的,其母花了大价钱请的武林高手保护他,时常被他拿去打听些家长里短、八卦秘闻。
完全就是一枚纨绔子弟,偏偏做生意很是有头脑,活这么大一辈子就没缺过钱花。
“哎?徐公子,这就走啦?一起坐下喝会儿茶呗。
记得有空来鸿雁吃饭啊,我让伙计备下好酒好菜招待你!”
看着徐彦霖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慕容易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啧。”
慕容易回到自家酒楼后,依旧坐在二楼的老位置,没一会儿一只鸽子就飞到了二楼雅间。
鸽腿上帮着一张小纸条,慕容易取下看了看随后将其投入香炉化为灰烬。
“这徐家是怎么晓得这事的呢?是半年前忽然得了消息?可是会是谁告诉那徐彦霖这事的呢?
这贵圈哟~有些乱哟~”
说完,慕容易仰头将书盖在脸上,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回到客栈的徐彦霖可没有他惬意,今天回来被慕容易那么一打岔,他觉得慕容易可能是查到有关他来渠县的一系列事情。
不然,他为什么会拦住他说那么一番话,更何况慕容易手下有不少能人异士。
若要说慕容易一点也不知道他来渠县做的事,他打死也不相信。
徐彦霖正头疼地思索着问题,忽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原来是随从端了早饭来。
“公子,您一大早的都没有用早膳,这都快中午了,小的去外面买了些吃食,您用点吧。”
“我不饿,你退下吧。”
侍从还欲说什么,但想到徐彦霖的脾性,便只得端着饭菜下去。
徐彦霖继续在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没一会儿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主子,老爷来信了。”
“进来。”
进屋的是一个黑衣人,他递给徐彦霖一封信笺就退了出去。
徐彦霖拆开一看,是徐父问他来渠县是要做什么,又说将近年关,让他赶紧回郦都的事。
徐彦霖看着信良久,忽然开口问身旁的黑衣人道:
“让你们找的道士何时才能找到?”
“回主子,最快也得除夕前后。
那些道士里江湖骗子的居多,有本事的大多隐居世外。”
听着暗卫的话,徐彦霖略微思索一番,若是要等到除夕前后,那他可等不起。
“赵家那边拍几个人轮流盯着,过几日我们就回都城去。”
“是。”
说完徐彦霖起身给徐父回话,让暗卫把信带回郦都去。
*
几天后,徐彦霖还是准备坐着马车出发回郦都去。
一来是徐父催促,二来,他怕再待下去会让慕容易察觉什么。
最开始他也有些着急,但想慕容易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