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雪枭又照常过上了朴实的古代农村生活。
闲暇时,赵怀朗时常会作画,雪枭则钻进空间进行高强度训练。
“阿雪,这幅画送给你,你看你可还喜欢?”
“画?送我的?”
这天中午赵母睡了后,雪枭进了屋子正要钻进空间,开启今天份的高强度变态训练,被赵怀朗拿着一副画绊住了脚步。
“对呀,上次游湖之后,我说了要送你画的。”
画已经被裱好了,雪枭接过画将其慢慢展开,入眼是远山绿水,近处荷叶白莲粉莲交互着。
长廊上一紫衣少女的侧影正倚坐着欣赏湖面点景色。
“这是我?”
“嗯,不知道你本来的样子,所以我画了侧影。
阿雪,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媳妇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雪枭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总感觉他这话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你觉得我长得丑?”
“不,不是。之前那段时间我看你那么壮实,我总觉得你有些像男的......”
!?这人脑子里面又想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她就那么像男人吗?
雪枭凌乱了,赵怀朗的思维太活跃,她有些跟不上,看样子是她老了啊。
“神经病!”
白了一眼赵怀朗,雪枭带着画闪身进了空间。
“哎?你别走啊,神经病是什么病呀?我只知道相思病......唉,又走了呀。”
赵怀朗看雪枭闪身消失不见,叹了口气转身继续作画。
小媳妇儿生气了可以说走就走,他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她到底会不会是男的呢?还是会有一点在意呢。
平淡而无聊的农村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空闲之余,偶尔王兰会找借口上门来和雪枭比一比针线活。
*
“哼,会做饭又怎么样?针线刺绣样样不行,怎么给丈夫做衣裳呢?”
这天,王兰拿着自己绣好的帕子,准备去赵家找雪枭炫耀。
由于赵家挣了钱没有太高调,所以王兰并不知道赵家挣钱是因为雪枭出的主意。
王兰潜意识里也想过赵家挣的钱会不会和她有关,但是她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深想。
毕竟,谁会承认情敌比自己优秀呢?
“赵伯母,我绣了一张帕子,想找你帮我看看。”
傍晚时分王兰敲了下门,然后就直接走进赵家的院子。
赵母见这妮子又来了,心底微微叹息,明里暗里的话都说了,这人咋就这么犟呢。
“小兰啊,你的帕子绣得够好了,我都不如你呢,我可再看不出什么了。”
“哪能呢?您是长辈,您肯定比我懂得多,赵伯母快别藏着掖着了,多教教我呗。”
王兰说着漂亮话变着法儿夸赵母,可赵母听她的话之后,反而更不高兴了。
看这样子,没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了。
王兰眼睛瞟见雪枭进了厨房做饭,嘴角挂起一丝不屑。
除了长得漂亮会做饭以外,一无是处。
“小嫂嫂又做饭啊?那天的鞋底我觉得嫂嫂做的还是可以呢,我第一次做时也那样。
要是嫂嫂照着我锥的那两针锥,后面一定会越做越好的。”
王兰一说这话,雪枭听了心里就来气,之前就觉得她不怀好意没理会而已,这是想踩她头上?
有必要这么恶心吗?关键是赵怀朗还真就夸了那两针。
想想更恶心了。
“呵呵,让小兰见笑了,术业有专攻,人各有所长。
针线活我可不擅长呢,哪有你蕙质兰心,还担心你赵哥穿着不舒服。
这我啊,就没想到这一层,光铆足劲儿去想着纳鞋底了。
小兰这么为他人着想,想必家里也是料理得十分漂亮的吧?
可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