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枭有些无奈地笑笑,赵母的嘴巴这是被她养刁了,都开始挑剔酒楼的手艺了。
“娘,他们不知道咱们做鱼的法子,味道差点也不奇怪,好在今天不用咱自己生火做饭的,将就吃些吧。”
“也是,难得今天不用操心洗碗的事儿,一会儿吃完饭咱们也坐船去。”
听了雪枭的话,赵母也不再挑毛病,安心吃饭。
午饭后一家人坐在画舫上游湖,船上还混合着三两个其他游客。
湖面景致雅致,湖水澄澈见底和天空的淡蓝色相互衬托着,船行驶到那条水道从荷花丛中穿过时,坐在画舫里伸手便可触碰到荷花与荷叶。
船只行到花丛边时,惊动了一群在荷叶阴影下躲阴凉的游鱼,一时间蓝天、清水、游鱼、荷花荷叶交织着,织绘出一副美丽的画卷。
雪枭坐在画舫上,欣赏着平静安详的湖景,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太热了,闷热,有空调就好了......
“阿雪,回去我给你作幅更好画。”
“嗯。”
赵怀朗掏出帕子给雪枭擦去额头上的细汗,心里想着怎么让她不要冯年耀那张画。
赵怀朗游完湖后又被许宁远拉走去斗诗词去了,雪枭觉得有些无聊又不想在冯年耀跟前晃悠,便和赵母他们一起架着鱼竿钓鱼。
古代没有网络,一闲下来还真不习惯,什么作画作诗都是文人的玩意儿,她不感兴趣,也听不进去。
游玩了一下午,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家人带着下午钓的几条鱼坐马车回了家里,剩下的便放回了湖中。
“哎呀~哥,你没看见,那条最大的鱼是我钓的,差点跑了呢。”
“今天怀泽钓的鱼差点就跑了,还好怀朗媳妇反应快,今晚咱们做个比那酒楼好喝的鱼汤......”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赵母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做一锅鱼汤和酒楼的比比。
怀泽赶忙去和自家娘亲烧火,雪枭换了衣服就去打扫鸭圈。
早上走时给鸭子投了食,晚上得去打扫一下才是,不然夏天鸭子容易生病。
鸭子长得非常好,再过不久应该就要开始下蛋了,鸭圈里那只公鸡毛发锃亮,十分好看。
猪圈也是投了一大堆食,赵怀朗已经去收拾去了,雪枭收拾完鸭圈见赵怀朗在猪圈打扫便去找猪草去。
晚风习习,热了一天终于凉爽了不少,夏季水草茂盛,雪枭没一会儿就收集了一大背篓。
“阿雪,我来帮你。”
“没事,东西不重,我没那么娇弱。”
“哼,你总是这样。”
“......我想锻炼身体。”
雪枭听着赵怀朗有些幽怨的语气,有些哑然,赵怀朗总是会帮她做些事情。
每次她拒绝,他都会表现出自己的一些情绪,让雪枭知道她拒绝他时,他心里不舒服。
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和赵怀朗走在路上,雪枭忽然悠悠说道:
“怀朗,一会儿等娘和怀泽睡了后,陪我出来一趟吧。”
“嗯?出来做什么?”
“没什么事,嗯,我晚上不太敢出门,你陪我走一趟吧。”
“呃,好。”
虽然很好奇雪枭说出门要做什么,可赵怀朗还是没有多问。
他相信雪枭不会害他,要害早该害了,不过妖怪也会怕黑么?
晚饭后,雪枭坐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色陷入回忆,忽然被赵怀朗的声音拉回神。
“娘他们已经睡了,我们现下出去?”
“嗯,走吧。”
雪枭起身出门,轻脚轻手地到堂屋找出了些之前剩下的香蜡纸钱,赵怀朗看着她很是疑惑。
大晚上的是要去祭拜谁?
雪枭拿着东西,赵怀朗跟在她身后,直到走到离家不远的一条十字交叉的小路,雪枭才停下。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