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丧尽天良的!我这桃子都比拳头大了,再过不久就该熟了,你给我压掉这么多果子!
老天爷知道你这么糟蹋东西劈不死你狗日的!”
说完赵母进厨房查看,雪枭也赶紧跟进去查看自己今天放的皂液,顺便把蛇捉回空间去,免得吓着赵母。
半干的皂液已被打翻在地,雪枭只得小心地把没有灰尘的部分装回去,赵母则在其他地方检查,有几只装了香料的大缸明显被打开过。
“好哇,这贼竟是来偷咱家的秘方来了!怀朗,一定要搜他的身!”
赵母一声令下,赵怀朗果然就搜出了好几种被那贼揣在怀里的香料。
所有成品粉末都是雪枭在交货前夕亲自配好的,所以这会儿他偷不到成品,只能偷些大缸里的香料块。
于是小偷身上的麻绳又多了好几根,直到被人捆成一条长虫一样动弹不得。
收拾好凌乱的厨房,赵母和赵怀朗把小偷抬到堂屋栓在桌脚上便回房睡觉了。
村口接应贼人的马车见天都快亮了人还没回来,只得自己赶着车走了去通风报信。
第二日一早怀泽上学去后,赵母叫了张老爷子的牛车,打算和雪枭还有赵怀朗一起把贼送到镇上。
雪枭怕白天还会有人趁家里没人翻墙进来,便让赵母留在家中,一会儿还有人来做工,不怕有人还敢来偷东西。
“这事出蹊跷,前脚有人买香料,没多久就有人来偷香料。
怀朗,你说他们会是一伙的吗?”
雪枭说着话与赵怀朗对视时,余光注意着那小偷的一举一动。
捆成虫的男子明显表现出了一丝紧张,随后强做镇定,这一切都被雪枭注意到了。
赵怀朗还在诛心。
“娘子,依我看,咱们先带着他去找柳掌柜,没准儿他认得这人呢?
或许,咱们可以把这人送到县城看看,万一和上次鸿雁酒楼吃出蛇的事情有联系也说不定。”
赵怀朗一字一句地说着,被捆男子的脸色渐渐发白,额头也冒出冷汗。
“哟,你这大夏天的还冷啊?咋滴?要不给你盖个被子?”
雪枭恶意地打趣着男子,男子抿着嘴不说话,张老爷子赶着牛车一路上直往福运饭馆驶去。
“怀朗娃子,怀朗媳妇,你们家最近发达了的事老头子也有所耳闻。
但再发达,那肯定都是靠自个努力和汗水拼来的,这种想偷别人家业的小贼着实可恶。
但老头子看这人不简单,寻常小偷听到要见官早吓得尿裤子了,这人竟还沉得住气,小心他有后台啊。
咱小老百姓可斗不过那些有权有势的。”
张老爷子说着自己的发现,这些雪枭和赵怀朗自然也猜到一些,所以雪枭才会说那样的话刺激那男子,证实自己的猜想。
“张爷爷也想到了,我们也是觉得他太沉得住气,所以想着找县城的朋友帮忙,没准这人也偷过他家呢。”
赵怀朗一边和张老爷子说着话,一边冷嗖嗖地看着男子。
男子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激灵,却还是强做镇定。
“你们县城有朋友啊?那要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肯定没问题。”
“放心吧,张爷爷,肯定说得上话。”
赵怀朗和张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雪枭则有些疑惑。
他说的朋友应该是慕容易吧?怎么就知道那人肯定说得上话,万一不行呢。
牛车到了福运饭馆,雪枭和柳掌柜说明事情后,柳掌柜也觉得这贼不简单,当即决定拉着人去县城。
于是赵怀朗给张爷爷付了车钱,并拖他给赵母稍话他们去县城的事。
涉及到去县衙,有可能得明天才能回家了。
“哎,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慕容易能说上话呢?万一他搞不过那小偷后面的人呢?”
雪枭趁着柳掌柜招呼小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