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就想出来走走。”
赵怀朗见人说话流利,确实没事了的样子,终于放心了许多。
此时赵母还在厨房烧火热着饭菜,刚才一通折腾,碗里的饭都凉透了。
雪枭看着屋外飘起的炊烟,有些好奇,赵怀朗见她想出屋子,杵着拐杖给她让路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看了眼赵怀朗的腿,少年有些尴尬,忙解释道:
“你放心,我这腿没什么大问题,郑爷爷说夹板再戴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了,不会有遗症。”
两人走到院中,雪枭这才看清这个土胚院子的全貌。
院墙也是黄泥垒的,整个院子除了堂屋便只有两间房子,外加一个茅厕房子和一处围栏,里面是一群刚脱了绒毛的鸭子在半开花的桃树下躲阴凉,鸭群里还混着一只大公鸡。
另一边院墙下还有一口井,看样子这家人吃水都是自己挑的。
院子里看上去都是正常的生物,没有一丝变异的表现。
“你腿咋受的伤啊?”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赵怀朗有一丝不自在,但也没有打算瞒着自家媳妇。
“那天,我和村里的人在山上找野味,结果遇到了找食的野猪,大伙被野猪追了好久,我见有人受伤,就丢了石头吸引了野猪的注意力。
本来打算把野猪引到山崖边,引它冲下悬崖的,结果我被野猪顶下山崖摔了腿。
娘说我昏迷了将近一个月,所以她托人找到了你后娘,然后你就嫁了过来给我冲喜......”
“那你不就是被猪给拱了?”
天啦噜,她这个丈夫是被猪拱过的!
雪枭很想笑,但又觉得笑出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便绷着脸忍住了。
毕竟人家因为这差点没命的。
赵怀朗:“......”
好想辩驳,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赵怀朗被猪拱了差点丢了性命,靠着娶媳妇冲喜活了过来。
“怀朗媳妇,快来堂屋吃饭!怀朗你也来,你该喝药了。”
“娘,你放哪儿吧,我们这就过来。”
赵怀朗刚回过头应了自家老娘一声,再转过头时铺捉到了雪枭脸上的一丝笑意。
“你刚刚在笑什么?”
“咳嗯,没什么,你看错了。”
说完,雪枭先一步堂屋里的朝饭桌走去,赵怀朗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应该是在笑什么自己被猪拱了的事。
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自家媳妇嘛,要笑就笑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如果没见过当时那场面,听了这事后想笑也很正常。
饭桌上是一些炒青菜,和两个看上去很粗糙的窝窝头,还有一碗红薯汤,旁边放着一碗飘着苦味的药。
雪枭看着这伙食,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满,心里却在想着:这该不会是这里配置较高的伙食了吧?别告诉我还有比这更差的!
“怀朗媳妇快吃,我们已经吃过了。你刚醒来,怀朗最近也受了伤,所以娘特地给你拿了和怀朗一样的吃食。”
赵母一脸热切地招呼雪枭吃饭,雪枭听了她的话后微笑地点了点头,一边坐下吃饭一边暗想道:
得,看样子这果然是高配版的饭菜了,这个世界不会大部分人也吃不饱饭吧?
刚想到这一层,喝完药的赵怀朗放下药碗说道:
“岁暖你放心,我腿伤好了后会想办法挣钱的,一定不会让咱们家的人饿肚子。”
“嗯嗯,你加油。”
雪枭点头鼓励了一下自家丈夫,以表赞同,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在古代挣点钱。
毕竟这窝头真不好吃,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道,还划嗓子,总结来说就是俩字:粗糙。
炒青菜和煮的没什么区别,不见什么油花,红薯汤是名副其实的汤,微微有一丝甜味,红薯没几片。
想她堂堂佣金排行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