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几日怎么的也不见你笑了,老爷和夫人让小的请您去看看婚事,说是给你选了些大家闺秀。”
冯年耀此时正在一竹舍临摹着山水画,自从他那一次差点死了之后,醒来便搬到了这偏僻的竹舍。
每日梦中有安岁暖陪伴他,至于一直不喜他的父亲和防备着他的后娘,他都通通不在乎。
就连家产他也不怎么上心去争取了。
可即便是这样,那后娘依旧热心的为他张罗婚事。
每名其曰,男子应当先成家立业。
说白了还是不放心他,塞一个女人过来监视他罢了。
“你告诉父亲,我今生不打算娶我不喜欢的人。
就让他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说完话后,冯年耀继续低头作画。
山水画中出现了一对壁人的身影,看着那抹浅青色的女子身影,冯年耀的眼神渐渐柔和。
“岁暖,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小侍从对这现象似乎见怪不怪,好像冯年耀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了老爷和夫人给他安排的婚事。
是他便给冯年耀斟茶后便放下了托盘,出去回话去了。
九天之上————
司命宫殿外正围了一群仙风道骨的神仙,他们对殿内的情况十分好奇,却又迟迟不敢进去。
而整个大殿外还冒着森森寒气,修为稍低的仙人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却又不肯离去。
殿内,早已被变成球的司命君,此时也缩在一处角落瑟瑟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
历届司命星君个个掌管着众人的命运,还从来没有哪一个像他此时此刻这样狼狈过。
他大约是最作死,也是最倒霉的司命星君了吧。
雪枭(冰凰)此时正肆意张扬地坐在司命星君平常所坐的位置,眼神冰冷的看着角落里的司命。
“为了让我出现在那一世,你竟然夺舍的一凡人之躯来装本上神的魂魄。
司命,你和还真主子一样不择手段。”
“嘶...上,上神,我这也是别无他法呀。
魔界之子和修罗族的圣女不久也会下凡历劫,他们看似是去历劫实则是夺我君上的气运。
君上是天君之子,万万不可被这群小人所害呀!”
圆球强撑着,哆哆嗦嗦地一口气说完这么一段话后,殿内的温度更冷了,就连殿外的一众神仙都觉得肺腑中尽是寒气。
“这是冰凰上神回来了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嘶...谁知道呢,我这点修为反正是扛不住,我得先走了。”
“冰凰上神渡劫归来的日期比预期的晚了两三日。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咱们还是先去报天君吧,太冷了,我受不了了。”
“我也去,我也去......”
......没一会儿殿周围的神仙便做鸟兽散,有的去并报天君,有的则换的更远的地方观察情况。
殿内————
“哼,你的意思是天君让你这么做的?”
司命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否认,雪枭(冰凰)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冷然,随后拂袖挥开了殿门,化作一道流光往天君所在的宫殿飞去。
“冰凰上神,司命做的事,是本君默认的。
本君就那么一个儿子,这一次还望你多包涵。
况且那小子和你之间本就有一段不解之缘,所以本君觉得这事由你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冰凰(雪枭)听完这一切后,并没有要买账的意思。
“天君这是承认算计了我了?
那便想想如何赔偿吧,我上古凤凰一族也不是天族可随便欺瞒玩弄的。
更何况,你们还拆散了我的本命秘境,你儿子还得了我不少好处。
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
说完,冰凰(雪枭)浅浅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