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得轻巧,若是跟你扯上关系,怕是得有不少麻烦事。”
慕容易说着摇了摇头,虽然找到皇子踪迹这事功劳很大,可是也会引得许多人的侧目。
慕容家本就是个容易树大招风的家族,况且,这事儿又是徐家预谋的。
若是慕容家其他人怕是会同意赵怀朗的建议,可慕容易不会。
‘这小子,别看他是个皇子,可也不过是棋盘上一颗毫无靠山的棋子罢了。
徐家那群人可难缠得很,本就预谋已久,若是被人半道截胡,还不得跳起来?’
这么想着,慕容易越发觉得不能帮赵怀朗这个忙。
“慕容公子,你父亲可是当今圣上手下的得力干将。
别看他平日一副对朝政漠不关心的模样,实际上,有许多事情,是暗地里进行的。
公子若是不信,不如回去求证一番。
到时,公子自然知道该不该插手这事了。”
赵怀朗说这话时十分笃定,慕容易听了本有些不信,可他父亲有时确实又有些让人猜不透的时候。
‘如果真的是在为当今皇帝办事,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是,赵怀朗又怎么会知道这些,明明连他都不知道。’
赵怀朗看见他变了几变的神情,便知道慕容易是将这事听进去了。
于是他继续加了把火。
“慕容公子,心中若有疑惑可要快些求证,想必眼下徐家搞出那么些动静。
公子自己应该也知道,时间所剩无几了。”
木容易沉思了良久,最终决定去求证一番,于是他当着赵怀朗的面修书一封,让暗卫给送了出去。
“若赵公子说的是真的,不知公子从何处得知此事。
赵公子一直在山野之间,并未涉及朝堂,若要说真有一些瓜葛......
想必那也是徐彦霖之前来找过赵公子,莫非这一期都是徐家人说的?”
说完话后慕容易已经收起了平日里一个吊儿郎当,眼神锐利的看着赵怀朗一字一句的问道:
“赵公子,徐家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问出这个问题后赵怀朗并没有立刻直接回答,看着只盯着自己沉默不语的人慕容易心中越发的不安。
‘如果徐彦霖连这些事情都和慕容易说过,那徐家的野心可真是......
还有光凭一个徐家肯定没有本事能查到那些事情,一定还有其他人!’
赵怀朗看着慕容易越来越凝重的神情,心里划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他之所以知道慕容易的父亲在做什么,不过也是前世的经验罢了。
这件事情连前世的徐彦霖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死后徐彦霖究竟知不知道有这回事。
不管怎么样啊,能用起慕容家的警觉也是好事。
毕竟慕容家和皇帝是站在一道的,将一些消息传给他们,就等同于传给了皇上。
“无论如何还往慕容公子小心为上,若真有那个可能,赵怀朗愿做一辈子乡野村夫。
毕竟柏妃的儿子早在多年前便死于火海之中了,不是吗?”
赵怀朗并没有回答刚才慕容易的问题,他就是要让他去猜。
而他说出自己的意愿,也是希望能通过慕容家将这话传到皇帝耳朵里。
虽然知道那个男人很大可能不会当他是个死人,不会拉他入朝堂斗争,但是有的事情总归要试一试的。
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呢?
说完话后,赵怀朗便自顾自的下了楼,慕容易,此时心中疑云重重,也没有阻拦他任由他去。
待赵怀朗刚下楼梯时,慕容易从身后叫住了他。
“赵怀朗,你们现在在哪里?总得给我留地址吧?
这样上户也好,或者做别的也好,我也好叫上你。
赵怀朗听了这话后,身形顿了顿,随后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