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越是焦急。
“你们说那个妖女可怎么办好?如何背着她将人带过来?”
思索良久后,徐彦霖自言自语的问道。
一旁的暗卫不知该如何回答,雪枭的实力他们又不是没见识过。
若是和雪枭抢人,怕他们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呀。
“公子,那女人邪门得很。
若要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带来,怕是得从长计议。”
“公子,如果直接将人摆到明面上上,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去为之斗争,我们渔翁得利岂不更好?”
一个手下的一番话直接引起了徐彦霖的注意,他忽然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直到那人脑门儿都冒出一层细细的密汉,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们下去吧,有事情我会吩咐你们的。”
“是。”
一暗卫消失之后,徐彦霖透过窗户看向窗外,良久不曾眨过眼睛。
徐彦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化做雕塑。
良久之后,他走到案桌前展开一张白纸,在上面描画了起来。
他一边画着画,一边脑子里想着一个计划,心里都在琢磨着让计划如何看上去更天衣无缝,更加完美。
要让赵怀朗看不出来是他所为,要让他心甘情愿地走入朝堂。
还要让他有野心、有欲望去争、去抢那个位置。
因为在他看来,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他们徐家外孙子的。
此时正在打猎的赵怀朗没来由地觉得脚下穿起一股寒意直冲背脊。
他以为是因为林子中有大型动物的缘故,可是外放内力感受的需求也不见有什么大型野兽。
赵怀朗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同时人也有些烦躁。
“怀朗,你怎么了?野猪来了,专心狩猎啊。”
“嗯,好的岳父。
我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反正也注意到了赵怀朗此时面色不太好,以为他可能是中暑了。
虽然这进入了秋天夜晚寒凉,可是白天有时候也很闷热。
南方的热和北方的热不同。
在北方觉得热而不闷、不湿,而南方一旦热起来,就觉得仿佛在一个蒸笼里。
所以人很多时候不舒服也是在所难免。
“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去一旁歇着。
这里有我们抓几只野猪而已,我们还是可以。”
安铮拍的拍赵怀朗那胳膊对他说道,经过这么些时间的相处,看见这个男的如此宠自己的‘女儿’,安铮对赵怀朗的偏见已经几乎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