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本官觉得蒲大人说得有道理。
不过既然山神为民除害,咱们是不是得组织百姓好生祭拜一番?”
“这个嘛,不如大人来安排?
蒲某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蒲大人若要听详细的案件发现,我会让属下整理出了一份卷宗,抄录一份给大人。”
说完,蒲大人站起身来,对县令的拱手行礼,准备离开。
县令也只陪笑回礼,毕竟他的人设便是和蔼可亲,可不能说崩就崩了。
况且现在他还没和蒲大人撕破脸呢,哪怕蒲信然脾气再臭,他也得陪笑。
待蒲大人离去后,县令也离开了他的住处,待回到自己的府邸时,他对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那人便带着一人飞快地出府去了。
随后县令回到书房,一顿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盒信笺和一本账目,悄悄生了火盆打算将找出的东西烧掉。
在他刚投出第一封信进火盆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一个石子打在了他的脖颈处。
县令只觉脖颈一痛,随后便没了知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他差点扑到火盆上时,房梁上出现一黑衣人跳下将他一脚踢到一旁。
黑衣人捡起火盆中未烧完的信笺,又将其余的信笺和锦盒中的账本收起,这才提着昏迷的县令从窗户消失不见。
待县令府的下人发现县令不见了的时候,已经过了多时。
没有人知道县令去了哪里。
“哼,这狗官这般沉不住气呢,将人看好了,务必得保证他的狗命活着。”
“是,大人。”
待房中汇报的黑衣人走后,蒲信然这才仔细查看起了从县令那里搜来的信笺。
之前他调到此处守城,在众人眼中他是被贬谪,可只有他和他的老师以及皇帝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看来这次,他们会网到一网大鱼了。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今日送出去的锦盒呢?”
“回大人,今日属下去送锦盒,出城后便被一黑衣人拦截。
不过那人已被属下拿下,现正关在水牢中。”
蒲信然听着下属的汇报一边收起东西,一边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将那人严加看管,你下去吧。”
“是。”
待那下属走后,蒲信然将桌上的信件都藏入了房间的暗格当中。
从县令那里搜寻到的东西太多,无法一下全部送出去,只得分批送走,以免惹人怀疑。
目前,那帮人应该还没注意到这里的异常,想来过不久也会有所察觉。
蒲信然彻夜未眠,思索着如何将县令和土匪的事情圆过去,以蒙混过关给老师和皇上更多时间。
朝堂的暗潮汹涌赵怀朗毫不知情,即便知道,此时的他或许也不会站出去。
为苍生?为天下百姓?
赵怀朗没有那般大义凛然的胸襟,他也是人,为何要为苍生?为天下百姓?
他想守护的,一直就是他的家乡和家人。
家乡此时不能守望,那么他将家乡的人带出来,便也是一种守护吧。
“怀朗,我给你做了双草鞋,你看怎么样?”
雪枭拿着新编的草鞋递给赵怀朗,这些天赶路颇多,鞋都走坏了好多双。
渐渐的,大伙儿都开始收集路边的干草编鞋,穿烂了直接丢掉便是。
反正这炎热的鬼天气,干草源源不断,四处都可以收集。
“嗯,比你上一双编得好看多了,多谢娘子。”
“哼哼,我就说我做这些也不会差的吧?”
“嗯,差不了,娘子是最棒的。”
说着,赵怀朗将新鞋收好,摸了摸雪枭的头发。
出来这些天,没水洗漱,她的头发又开始结成一缕缕的了。
这几天,雪枭和赵怀朗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