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嘴上流氓,实际上还是不敢嘛~”
不大不小的声音顺利的闯进了赵怀朗的耳朵,一时间赵怀朗羞愤难挡。
再回去看着她换衣?证明自己敢?
他怕自己当场流鼻血让雪枭看了更多笑话。
不回去吧,反而又让她得意。
赵怀朗真的是把自己搞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小妖精,早晚吃了你!”
赵怀朗愤然地说完话后,便开始换自己的衣服,雪枭早早地换了衣服在客厅等他。
赵怀朗换好衣服后等脸上的热意散去,这才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见了雪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假装很淡定地对她说道:
“走吧,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了。”
“好啊,可是你不是说要看人家换衣服吗?你都没看......”
“好了,别再说了,快出去了......”
赵怀朗感觉自己脸上又开始涌出一股热意,脑子里是挥之不去的光洁后背的模样。
赶紧催促雪枭出去,雪枭觉得好玩极了,偏就不出空间。
伸手勾住他的腰带,将人待往自己身前。
既然夫君不想看我换衣服了,可是我想看夫君换呢。
雪枭看见他脸唰地就红了,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笑开了花。
赵怀朗则气得抓着她就啃了上去。
“快出去了,不然真吃了你。”
看着就差化身为狼的人,雪枭收起了打趣的心思,再逗下去估计真得毛了。
“好好好,出去,出去了。”
说完,两人眼前一花,身边的场景变成了泉边的草地。
赵怀朗还保持着扳着雪枭肩膀的姿势,雪枭借机亲他一口,如蜻蜓点水一般,随后转身朝山寨走去。
“走啦,回去睡会觉吧,困了。”
“那我拉着你。”
回神后的赵怀朗连忙跟上去拉着她的手。
“不,我要你背。”
“好,背你。有什么奖励没有?”
“你背到山上再说。”
“好吧。”
就这么着,赵怀朗背着雪枭一脚深一脚浅地朝山上走去,山路上安静极了。
凉风拂过两个人的发,使其纠缠在一起。
回到院子时,彤嫣还没睡下,她一直坐在窗边发呆。
思考着以后她该去哪里?该如何生活。
家里的仇要如何报?自己遭受过的磨难是永远无法磨灭的。
而那些让自己还有家人遭受这一切的人,该他们如何付出代价?
她正看着手里的刀出神时,忽然听到一阵动静。
是赵怀朗背雪枭回来时弄出的轻微声响。
彤嫣看见那两个重叠的影子进了一间屋子,心里忽有所感。
像她这样的,大概没人会愿意和自己过余生的长路漫漫吧。
想到这里,她心烦意乱地收起长刀,随后上床躺着打算睡觉。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像她这样的人,没有人会愿意接纳的,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那些恶人血债血偿。
雪枭和赵怀朗回房间后,也老实休息了,不过是雪枭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啃了许久,两人又是一顿腻歪后这才老实睡觉。
期间雪枭还去空间里洗了手上的黏腻。
第二天一早,早起了的人自己自发地去喂了牲畜,准备早饭,还在睡的人们,谁都没有去打扰。
赵母和怀泽先后起床后去帮着准备的早饭,怀泽则帮忙带着其他人家的小孩。
一群孩子拿着木棍儿在地上写写画画,都是怀泽教他们写的字。
彤嫣很早便醒了,虽然晚上睡得晚,但是她早上天还没亮便惊醒了。
此后便再也睡不着。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曾经经历的事情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