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去问了,他们不介意咱们和他们一道。
不过,小姐恐怕要去见见那个里正,他们不太了解咱们。”
小晴回到房间时,还带了一小碟桃子,这都是郑大爷让她带回来的。
她将桃子放到了女子手旁,并拿出银叉子放在碟子旁。
“嗯,那一会儿我去找他们,顺便看看你说的这些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说着,女子放下手里的书,叉了块桃子送入口中。
“嗯?这怎么桃子比以往的还要甜?一点酸味儿都没呢。”
“哈哈,小姐再也不用委屈求全,从此就是自由的人了。
心里甜,吃这桃子自然甜了。”
说着,小晴拿了一块送入口中,有些酸的味道令她微微皱起了眉。
“小姐,我就说是你心里甜吧?这桃子明明就有些酸。”
她最不喜吃酸,酸甜的桃子在小晴口中吃着,酸大于甜,而且感觉酸得牙都难受死了。
看着小晴酸得冒水的样子,女子有些好笑,随即又叉了些桃子吃,有酸,有甜。
她细细看那些甜得如蜜的桃子又看了看有些酸的,想来那不一样的甜桃应该是那些村民在别处摘的吧。
于是她并未放在心上,吃完桃子做了会衣服后,困觉了便去午睡了一会儿。
“阿雪,洗澡水都给你放屋里了,水不够就跟娘说,今天咱都好好洗洗。”
“好的娘,我很快就洗好了。”
“别图那快,洗痛快最要紧。”
赵母关了房门,坐在屋檐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先洗了澡然后是雪枭洗。
趁雪枭帮她倒洗澡水的功夫,赵母已经给她打好了热水提到了房间里。
雪枭则打了冷水,准备兑着洗个澡。
洗澡的艾草皂还是之前从村里带出来的,雪枭全拿了出来分给大伙,让他们好好洗个澡。
女人们在小房间里洗澡,男人们则在一处大浴堂里提着水冲洗。
有的直接拿着水桶和皂找了处地方洗凉水澡,清澈见底的清水变成泥水,场面好不壮观。
雪枭在房间里冲去了多余的泥灰后便去了空间里洗澡。
要说一身泥垢要洗得干净,还得是搓澡巾才捯饬得干净。
雪枭在空间里洗了个舒服的澡,又好好洗了头,这才出去用水冲去沐浴露的气味,用艾草皂洗一遍掩盖气味。
等她洗漱好出来时,赵怀朗和怀泽已经在院子里帮赵母篦头发了。
邋遢了这么久,头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虫虫,只有用篦子梳去虫卵,才会渐渐恢复干净。
严重的,还得往头上用药和酒呢。
待大伙儿收拾得差不多了时,小晴和那名女子也午休起床了,炎热的太阳烤得树木叶子卷边干枯。
此时太阳已西斜,大伙洗澡就差不多整了一个下午。
还是提前打了水腾出屋子做了准备的,洗到中途水不够了,先洗好的人还去提了水来。
“哎呀,好久没洗澡了,咱这次是不是洗了一张皮下来啊?
我感觉洗个澡我都变白了。”
“哈哈哈,你那是泥巴给你把皮遮着,没晒着太阳。
这下洗扒干净了,看还不得给你晒成黑炭!”
“你们都一样,有啥好笑的,太久没洗澡了,你们还记得自己媳妇孩子长啥样不?别一会儿领错了......”
“去你的,我媳妇孩子我不认识才怪!”
......
嬉笑打闹间,各家已经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收到了一起,然后轮流去洗衣服。
他们没有在泉水塘里直接洗衣,而是将水从池子里打出来,在一处平滑的石头上浆洗衣物。
泉眼在平常应该也有很多水,眼下他们那么多人洗澡用了那么多水,都还有大半个池塘的水。
衣服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