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喝了一口还不忘赞道:“这可是明前茶,真是不识货。”
金夫人和琳娘说了好大一通,琳娘这人一问三不知,不过到底年轻,还是嫩的很,被她三俩句就说通了,她撂下块心病,大是轻松,到厅里和张铭告辞,见儿子已经不在了,心里暗暗骂了句不肖子。
“我和秀才娘子一见如故,这回来送了她两个人手差使,不算是赔礼,算是见面礼,她已经接下了。”
张铭一看,金夫人身后一群人内果然少了两个十六七岁的丫鬟,想来是留在琳娘房里了,他心里奇怪,不过琳娘答应了,他就不动声色的对着金夫人道谢。
金夫人挂心儿子,不再多留就走了。
张铭暗暗称奇,连忙拿着那匣子东西走去了自己房里。
那俩丫头果然立在琳娘房里,俱是一脸惊怒,其中一个更是面无人色。琳娘手里拿了两张卖身契,正在细细的和她们说话。青青已经不在了,想来是去前面严氏那帮忙了。
张铭走进屋内干咳了一声,琳娘声音一顿,抬头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二位是金夫人送咱们的丫鬟,相公你快相看相看吧。”
她说话阴阳怪气,张铭忍不住想笑,就道:“是送给你差使的,自然归你管。”
琳娘啐了他一口,又道:“我没什么心力,相公给她们起名字吧。”
张铭这才转头看那俩木偶人,高些的那个长的好些,就是脸如死人白,看起来木木呆呆的,矮的那个面色倒还好,不过也不大甘愿。
他就开口吩咐起来:“我家比不上你们原先府里,穷的很,绫罗衣服穿不起,月钱也少的很,说不得会拖上几个月,不过既然金夫人已经将卖身契送给我娘子了,你们就休要动别的心思了。”
他指着那个矮些的问道:“你原先叫什么?”
“回老爷,奴婢原先叫珍云。”
张铭看那个高个子依旧魂在天外,就不问她,继续问这位珍云,“她呢?”
“她叫珍怜。”
张铭当初给青青取名,是看她年幼可怜,想到那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希望她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才让她叫青青。眼前这两丫鬟是金夫人送来的,他可没这样多的诗情画意,他对丫鬟的名字印象最深的就是《还珠格格》里面那两个“明月”、“彩霞”,就胡乱道:“那你以后叫明月,她嘛,叫彩霞,就这么定了。”又指了指前面他家的店,“自己去前面店里领活干,严婶子会替夫人看着你们。”
珍云得了吩咐,顾不上对张铭行礼,拽着珍怜就急匆匆的向严氏那去了。
张铭自认为处理得宜,转头向坐在床上的琳娘邀功,就被她轻轻拧了一把右脸。他假装哎哎叫痛,问道:“娘子有何吩咐?”
琳娘示意他坐下,肃了脸道:“那个叫珍怜的,我先前见过。”
张铭看她严肃,也就不再耍滑头,也正了脸色问道:“有这事儿?金夫人和你说了些什么?”
“那个珍怜就是先前带我去见十一姨太的人。至于金夫人,她说十一姨太死了,叫我以后不用挂心了。又说她死的时候穿了红裙,恐怕要成厉鬼来索命,不过她家会做法事,给了我两个护体香囊。最后又将那两个丫鬟留下了。”
我说不愿收,她又说为人妇者需大度有量。她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琳娘将香囊递给张铭,张铭接过一闻,觉得味道有些熟悉,他心中生疑,就收在自己袖袋里,不再递回去。
“怎么了?”
“别人的东西别瞎用,谁知她安了什么心,你要是真的怕,我去庙里给你求,比她心诚的多。来,咱们现在看看这匣子里是什么。”
琳娘打开那只匣子,呆了呆,递给张铭看。
张铭一看,是一匣子珍珠,都算不上宝级,但数量真是挺多了。不过他镇定的很,开口道:“你收着,日后给咱们儿子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