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鸿是得不偿失,讨好谢佳,还不如来讨好她,她完全有能力给他一个更有保证的未来。之所以她以前没那么做,是不想干涩别人的人生,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给别人安排的路,别人不见得就愿意走。
她对向鸿向海他们三个虽比不上向阳,但也不错了,有什么好东西,也时时想着他们,家里关系好的哥哥就那么几个,真有事,她还能不帮忙?就拿向鸿举例,他在外面锻炼几年,到时候不论是想跳槽到好一点的公司,还是自己出来创业,她不管是人脉还是资金都可以帮点忙,何必委曲自己委屈家人卖身讨好大小姐。
想了想,觉得自己没必要生气,道不同不相为谋,人家就想走捷径,她也不会拦着,看在堂伯和堂伯母对自己也不错的份上,原谅这最后一次。再则,包间里都是自家人,只要和他们说清楚就好了,谢佳说的那些话也传不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也无碍,以后别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好。
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谢佳,才对着向鸿道,“鸿哥,你以后可要看着谢小姐一些,这样心直口快喜欢开玩笑的性子,遇到我这种没身份没地位的到还罢,要是遇到惹不起的,那可要得罪人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站起身,和大家说了句去洗手,就出去了,她实在不想待在这里,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简直是惊心动魄的一天,怕是到老她都还会记得这难忘的第一个情人节,浪漫开心了大半天,然后提心吊胆几个小时,接着就是生气失望,希望剩下的几个小时能平静地过去,不要再出什么事了。
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吃完晚饭,向鸿和谢佳自觉地主动告辞,没有同意向爸提出的回他们家住。回到家,三个男人借口有事商量就去了隔壁沈家的书房,留下两家的女人聚在向家的大客厅聊天,吴芬还和向奶奶打趣小萱,说她第一次的见面礼给的好,向妈的话兆头也好,果真把传家的镯子留给了未来的儿媳妇。
“以后小萱再生个女儿,一直传下去!”
一句话说的向小萱脸红,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入向妈怀里,她也想起那个一直被锁在保险柜里的镯子,谁知道真的冥冥中自有天意呢。
“说什么呢,口没遮拦的,小萱可还有好久才到二十呢!”向奶奶看小萱不好意思了,拍了拍正说的高兴的吴芬。
“也是啊!”吴芬有点失望,她都忘了小萱的年纪了,这是不是说明,她要抱到香香软软的孙女,还有的等?
“砰!”
向爸脸色铁青用力地拉开落地玻璃门进来,由于用力过大,客厅通向院子的四扇玻璃门上的钢化玻璃全被震成碎片,落了一地。
客厅里聊天的几人吓了一大跳,“建国,怎么了?”
“建国,发生什么事了?”
“爸,伤到没?”
几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问,只见向爸跨过满地的碎玻璃,也不管被飞溅的玻璃划伤的手,看也不看大家,径直就回屋,又是‘砰’一声摔上了门。
客厅的娘子军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看着随后跟来的沈斌犹如在看救兵,“沈家小子,你们说了什么,建国这么生气?”
向爸这么大年纪了,向奶奶还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沈斌看着客厅门口那一地的玻璃和上面零星的几滴血,叹了口气,这次那臭小子真的是闯大祸了,把建国都气成这样,“明芳拿着药去看看建国伤的怎样,要是严重的话必须去医院!”
看着向妈带着药进了屋,沈斌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虽说建国的身体一向很好,但要真气出问题,那才是真的麻烦了。他可没忘上一辈的那些事,当年世代相交的四家,为什么到现在只要他和明芳在走动,而其他人都老死不相往来的。
他一直对沈乾工作上的事抱着赞许的态度,也认为他比自己有魄力的多,他天生有股狼性,认准的事情,想尽一切办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