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云婼月即使被掐的满脸通红,却还是倔强地看着她,“本公主的确十几年前偷跑去大雍玩耍了,我当时走路的时候没看路,的确是把你撞倒在地上了。”
“但你凭什么那么笃定,我就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你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当时并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你流产了孩子,我还怀疑是其他人下的药呢。”
“柔儿,能不能放了月儿,看在我收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
云国主的眼里全部都是祈求,虽然月儿平常是娇纵了些,可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活活掐死在喜欢的人手里。
可是因柔铁了心的想要掐死云婼月,谁都劝不下。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因柔看上去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掐起人来却是这么大的劲儿。
云婼月的那张脸已经由红转为了青紫,若是再不加制止的话,她怕是就要死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所有人都憋了一口气,就连江北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
人家云岚国国君前脚刚要投降,他江北的妻子后脚就要掐死别人的女儿,可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确是对妻子的亏欠太多了。
若是他当初能多关心她一句,或许徽儿就不会死。
江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萧衍,想寻求一下他的帮助。
可萧衍却是淡定不已,甚至开始玩弄起了手上的玉扳指,一副慵懒闲散的模样。
江北凭借男人的第六感,总觉得他还有什么后招。
“娘亲,手下留情。”
那是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如同碎玉敲冰般清冽动听。
九音今日挽了一个简单的镂空发型,头上的簪子缀着点点紫玉,稀碎的流苏洒在青丝上,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丝超脱于尘世之间的美。
萧衍见到她之后,漂亮的挑花眼眯了眯,总觉得她今日的簪子,与她极其映衬呢。
“闺女,快劝劝你娘亲,让她不要再做傻事了,和我们父女俩回家好不好?”
九音今日原本就是要来劝娘亲迷途知返的。
但她知晓,因柔现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最要命的一点就是……不吃亲情牌这一套。
因柔最在意的事情是便是江徽的惨死。
想想自己这些天调查出来的真相,九音觉得因柔听了之后可能会疯。
但她还是要说出来,毕竟因柔对爹爹的的误会太大了。
“江九音,你来也没有用,我的心意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改变的。”
“娘亲,其实杀害了哥哥的凶手并不是云婼月,而是陈翠花,她有进您房间的机会,下了一种慢性的堕胎药,您有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果然,因柔原本掐着云婼月的手松下了来了不少。
果然,因为九音的话语,她产生了动摇。
九音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说的话,对因柔是会产生一些影响的。
“陈翠花还有个姐姐,以前是开香铺的,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关门了,据我所知,当年那味能使人堕胎的药,就是她姐姐帮她调的。”
“娘亲只要跟我回家,我们一定能调查出来事情的真相。”
因柔忽地松开了云婼月,放声痛哭。
江北看着她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急忙上前抱起了她。
这次因柔倒是没有反抗。
江北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出了大殿。
其余的事情,都交给了萧衍打理。
云国主和云然用投降来换取了城中十万百姓的平安。
只不过日后云岚的城池全部都归大雍管理。
终于熬到了班师回朝的那一天。
萧衍带兵将皇宫包围,而九音就这样乖乖巧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腕。
俩人乍一看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