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两万的榜单,才开始写,够劲儿了!
六号那天坐火车,一直到八号才到,然后又要收拾寝室什么的、、
现在又要上课又要赶榜单,实在困了,还有一些都要白天继续写了……保佑我成功赶完榜单嗷嗷~
国舅又开始纠结了,放心啦,等突破了那个临界点,会甜甜哒~
虫先不捉了,妹纸们看到了请见谅……
【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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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沁想着舅舅收下荷包时没有丝毫嫌弃她的意思,一整天都保持着高涨的情绪,连听贺云塘授课时都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样子,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而不自知。
中午时分的天气还看着晴朗,到了下午申时左右就开始阴沉,闷热极了,连蝉鸣都显得焦躁。
沐沁本是惬意地侧卧在龙榻上,身边有一个小宫女正给她打着团扇,等听到了那声声急促的蝉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扬声道:“木瓜!”
木瓜快步走了进来,低声问道:“陛下唤奴才何事?”
沐沁抬手指了指窗外,不悦道:“你们都不觉得这声音很吵么?”
木瓜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心中咒骂那些个小太监偷懒,也自责自己没有想到这事,“都怪奴才疏忽了,搅扰了陛下安眠,奴才这就找人把它们捉了去。”
沐沁不语,只颔了颔首,便以手支颐,侧卧着闭目养神了。
看样子就要下雨了,这天气睡觉最好了。
沐沁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非沉坐在书房里,抬眼看了看沐沁平日里练字的桌子,便有些坐不住了,派人去长乐宫打听一下陛下在做什么。
他自己则是将后背靠在椅子上,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将手伸进衣袖中,摸出了那个明黄色的荷包,看着上面明显不成熟的针法,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说这是白鹤展翅,那便是吧,虽然看不出来。
小丫头还真会想,居然绣个荷包给他。也难为她了,从来没有学过这些,这些日子跟着孙嬷嬷也不过学个皮毛罢了,第一件绣品便是送给他的,想一想还真是让人愉悦。
也就是趁着她还没有知晓男女之事,他占了个近水楼台的先机,以舅舅的身份享受着她的撒娇,沉醉着她的娇柔。
这时派去长乐宫的人回来了,说陛下正在小憩。
夜非沉点点头,挥了挥手命那人退下,将荷包收好,他便站了起来,漫步踱到了窗边,看着外面愈发阴沉的天色,又坐回了椅子里。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夜非沉将手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刚回了寝殿,外边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夜非沉又站到窗边听了会儿雨打芭蕉的声响,这才命人传了晚膳。
只是没过多久,雷声乍响。
夜非沉看着天边骤然滑过的闪电,听着一声声闷雷,想也未想,霍然起身,“摆驾,长乐宫。”
福昕麻利地命人去准备,于是便有八人身穿蓑衣抬着摄政王的驾辇往长乐宫方向而去,他自己则是举了一把油纸伞默默地跟在一边。
临华殿这边,琼琚见陛下睡得安稳,便将窗子关上,以免雨声太大惊扰了陛下。
她这才刚刚关上了窗子,便看得乌云密布的天上被闪电划开一道,琼琚下意识地便去看陛下,生怕这雷声入了她的梦乡,再次梦魇着她。
倏尔雷声传来,先是声音不大,并未吵到沐沁,琼琚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又不敢离去,以防陛下惊醒时寻不到人。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琼琚站到门边,小声询问:“何事?”
木瓜的声音也压得极低,“是国舅大人来了。”
琼琚听着一声声的闷雷,心下了然,将门开了一个仅容她自己过去的小缝儿,轻手轻脚地离开,赶去正殿跪迎国舅大人。
轿辇上面都有华盖,夜非沉身上没有一丝雨渍,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