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地笑了,“陛下当真精进了。”
被舅舅夸奖的感觉实在太好,沐沁明艳的小脸登时笑得灿若桃花。
夜非沉被这笑靥迷得一时移不开眼,又怕被人瞧见,压住心中的悸动,将头偏了偏,却刚好捕捉到贺云塘眼中一闪而过的沉溺,心里陡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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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以后,沐沁和沈流素好好说了会儿话。
“素素,你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来的那样急,起先朕还以为是风寒,可是这么些天才好,便又觉着不是。”沐沁拉着沈流素的手,颇为关切地问道。
沈流素反手拍了拍沐沁的柔荑,笑得梨涡泛泛,“陛下且放心,我没事的,只不过是女儿家的事情罢了。”说着,她看向沐沁光洁莹润的小巧耳垂,心下了然。
原来这昭夏国有着这样的习俗,女儿家要在来了癸水初潮的时候方能扎耳洞,才可以佩戴耳坠子。起先沈流素并不知晓,还以为是凭着自己的意愿,直到那天突然肚子疼,被身边的丫鬟发现自己癸水初至,当天晚上她母亲就带着人给她扎了耳洞。
沐沁未懂,央着沈流素说得更细一些,沈流素只好说道:“陛下可知女儿家长到一定岁数,就会来月信?而且是每月如期而至。”
“朕不知。”沐沁迷茫地摇摇头,她母后去得早,又是被夜非沉一手带大的,身边没有个嬷嬷,琼琚倒是比她年长,到底还是个姑娘家,面皮儿薄的很,怎么能开口与她说这些,所以她还真不晓得这样的事。
沈流素略微皱了皱眉,也想到了沐沁的情况,心下一软,罢了,索性自己也不似古代女子那样娇羞,这话还是说得出口的,便斟酌一番,将月经之事对着沐沁普及了一番,末了还补充道:“我那几天简直都要痛死了,就差在床上打滚儿了。”
沐沁却是被吓到了,忽闪着大眼睛看沈流素,“真的会有那样痛么?”
沈流素点点头,见沐沁脸色刷白,便又摆摆手,“其实这倒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都不会痛,有的人却痛得死去活来,陛下福泽深厚,定是不会痛的。”
琼琚本是陪在两人身边,听沈流素毫不掩饰地谈及月信,微微红了脸,但见此刻沐沁有些害怕,便克服心中的不适,说道:“没错的陛下,奴婢来月信时,便不会痛。”
“当真?”沐沁见两人的表情不似作伪,便放下心来,暗暗祈祷着自己千万不要痛。
见沐沁仍有些惴惴不安,沈流素勾着沐沁的葱白玉指,笑道:“陛下,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你看,来了月信便可以戴样式精巧的耳坠子了。”说着还晃了晃头,将耳边的垂金流苏翡翠坠子甩得直动。
沐沁到底是女孩子家,见到漂亮的首饰便会心生欢喜,她看了看沈流素的耳坠,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道:“是啊,朕还在想为什么琼琚等人都有耳坠戴,偏偏不给朕打耳洞。”
沈流素实在是被沐沁这可爱的小模样萌煞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调笑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子,等到那么一天,陛下只管向你家舅舅讨要些精美的耳坠子戴好了。”
话音一落,惹得琼琚和翠柳“噗嗤”一笑,沐沁也有些不好意思,推开沈流素的手,娇哼一声。
却惹得沈流素笑得更加开怀了,但是她怕沐沁真的生气,便敛了笑,讨好地问道:“陛下说的那只猫儿可否让我瞧瞧?”
沐沁还是玩心重些,听后,便也笑道:“那可是只难得乖顺的好猫儿呢——琼琚,命人把汤圆儿抱来吧!”
琼琚应声,叫人将猫篮子提来,将上面半掩着的蓝色棉布掀开,送到陛下面前。
沐沁伸手抚了抚汤圆儿蓬松的皮毛,见它抬起了头,便对着沈流素笑道:“你看,它的眼睛多好看!来,你抱抱!”说着,将猫抱出来,递给了沈流素。
起先沈流素还有些犹豫,翠柳也担心这猫儿会伤了她家小姐,可见汤圆儿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