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灭绝人性的事我的确干过,但那与勾引无关,”楚寻满脸黑线的说出这句话时,正好看到高以泽笔挺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俩人目光相接,高以泽很快偏过了脸,楚寻因为太过没脸见人,所以并未注意到傲娇小子高以泽面上出现了不正常的扭捏表情。
楚寻回了房间后,愤怒了大约一分钟,惭愧了大约一分半钟,就将刚才的不愉快忘的一干二净了,并神清气爽的开始温习功课。
废话,这点小争小吵楚大仙能放在心上吗?若是连这点小刺激都受不住,那她还不早被气死几千几万遍了。
然而阮怜惜似乎就没有楚寻如此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了,这之后的一整个下午,阮怜惜都沉浸在楚寻那句“脚踏两只船”的愤怒中,以至于当她转身看到站在楼梯口的高以泽也没有心情解释了,而是又委屈又愤怒的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韩宛若在楚寻的意料之中如期而至。
自从阮怜惜走后,韩宛若与楚寻的关系虽谈不上融洽,倒也和谐的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争。
但阮怜惜这次过生日,楚寻一而再的惹哭阮怜惜,在有心人的眼里,自然是楚寻嫉妒吃醋,欺人太甚。
韩宛若也不例外,所以骂楚寻的话也是围绕着这一个中心思想。
她将楚寻狠狠骂了一顿后,结论就是,“晚上你就不要出来了,自己在屋子里好好反省!”
“那管震来了怎么办?万一管震妈妈也来了呢?”楚寻一脸无辜的问。
韩宛若气的吐血,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就摔门走了。
楚寻扁扁嘴,看着韩宛若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无所谓的嘟囔了句,“什么嘛,还是没说晚上准不准出门啊。”
楼下依然忙碌吵闹,看来这场宴会真的很盛大呢,楚寻抓了抓头发,起身准备关了门,继续好好学习。
却看到高以泽也不知是刚好经过,还是一直候在她的房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有事?”楚寻问。
“没事。”高以泽答。
“哦,”
高以泽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被毫不迟疑的关上,表情未变,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夹,还是大踏步的朝大厅外走去。
奶奶刚刚交代了要紧的事要处理,楚寻要是不痛快需要发泄脾气还是交给管震来承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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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泽是晚上七点多从公司匆匆赶了回来,他刚一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就被一大波的年轻人簇拥在了中间。
“什么时候开始?”高以泽直接问了阮怜惜。
阮怜惜脸上带着娇羞的笑,夜晚很美,她的人更是美的耀眼夺目,“八点整,阿泽,你的衣服?”
“哦,我这就去换。”高以泽礼貌的和大家说了声抱歉,便快速回了大屋内。
人影攒动的瞬间,他似乎看到沈博文正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表情寡淡的一个人喝着酒,虽然他的外貌很出众,可那样忧郁的气质,竟让他有了几分隐形人的感觉。
高以泽刚走进屋内,就看到了小正太高以皓端正的站在房门口被几个同龄的小女孩围着,一脸严肃的听她们叽叽喳喳。
“哥哥,”小皓很兴奋的喊了声,而后追上他的脚步,“管震哥哥什么时候过来?”
高以泽脚步一顿,两个小时前管震就给他打了电话,声称已经坐上大巴的他因为突发急事必需马上返校,拜托他帮忙跟楚寻解释下。
高以泽皱了眉头,回道:“你怎么自己不解释?”
而后那边突然断了线,再之后就打不通了,高以泽猜测管震的手机或许没电了,但心里仍旧不爽,暗道:你们谈恋爱,凭什么叫本少爷当传话筒?!
小皓见哥哥没回话,又接着说道:“管震哥哥太烦人了,他不来姐姐就不下来,害的我一个人没意思极了。”
高以泽愣了愣,看样子楚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