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不会问?”
“啊,我的确是出错牌了,阿寻手里有三张牌,我说什么也会出三光头或者对子的啊!”高宗翰也在中间搅合。
“爸爸,你怎么也跟着后面赖皮?你们牌品真差。”小皓气的撅嘴。
“我们牌品差吗?”高宗翰一脸无辜的看向楚寻。
“不差!我们很高尚!”楚寻掷地有声。
“行了,小皓,就让她悔一次牌吧,”一直靠在沙发椅上被强迫打扑克的高以泽终于懒懒的发话了。
“哥!你怎么可以向列强低头?”
“反正我们已经赢的够多的了,就让他们赢一次吧。大赖带小赖,你赖不过他们的。”高以泽仍旧是跟没睡醒似的,耷拉着眼皮子。
小皓听了这话,鄙视的瞪向楚寻,“我哥哥都这样说了,你还好意思悔牌?”
楚寻赶紧的抽出小皓攥在手里的原本高宗翰已经出下来的牌,笑嘻嘻道:“好意思,当然好意思,谁跟赢钱有仇啊?高叔叔重新出吧。”
高宗翰也是一脸的高兴,翻看了半天,突然问道:“楚寻,你是要对子还是三光头啊?”
“不许赖皮!”小皓大恼,嘭一声砸了下桌子。
高宗翰在对子与三光头间犹豫不决,楚寻比了半天,他最终还是会错了意,“三个六!”
楚寻气急败坏的猛拍桌子,“高叔叔呀!怎么跟你一点做拍档的心电感应都没有啊!”
“哦,你看他们也要不上,我这次出对子。”高宗翰眼看着就要出牌。
高以泽突然抽出三张牌,“压死!不要妈?嗯,双飞,没了,给钱!”
“你们在赌钱?”阮怜惜不可置信的看向四人,原本微皱的眉头,早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深锁。
在她的记忆里,高以泽根本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他只会为了学习和工作而努力,即便是休闲也是爬山,游泳,打高尔夫这样高雅的活动,何曾居然会和人打牌了,而且还赌钱!
“是啊,我教他们的,”高宗翰显得非常开心,不禁揶揄道:“啊,不好啦,某个人被女朋友抓住在赌钱啦,唔,待会会不会被罚跪搓衣板呢?”
阮怜惜未料到平时挺正经的高叔叔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当即烧红了脸。
楚寻与小皓同时瞄了眼一脸不愉快的高以泽又同时大笑出声。
“怜惜,你要不要打?过来我教你。”高宗翰对着阮怜惜招了招手。
“你们玩吧,我不玩了,”高以泽站起身,“你们刚好四个。”
“哟,我们家大少爷生气了!”高宗翰今年似乎显得尤其喜欢开玩笑。
“阿寻,过来!试试这件衣服。”韩宛若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朝下面喊了声。
“干妈,新年好!”阮怜惜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拜年的,遂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对高宗翰夫妇拜了个年,并且将自己的新年礼物呈了上来。
但韩宛若正在忙,并没有特意跑下来对阮怜惜送来的礼品表达感谢,而是说:“怜惜啊,你等等干妈,我待会就下来。”
阮怜惜看着楚寻被韩宛若叫了上去,心里有些颇不是滋味,犹豫了下,她也跟着上了楼。
楼上韩宛若正在让楚寻试一件新衣服,楚寻有些不情愿。
“啊,难道你没听说最近有个女孩黏管震黏的很紧吗?你要是再不对自己费点心思,自己的男朋友就要被人抢走了。”韩宛若怒其不争的埋怨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管震都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只是那女孩单方面的追求,管震对她没有特殊想法。”
“那我问你,管震这几天怎么没来找你?”
“今天才大年初四啊,谁家过年不是一大家子在家里,他没事出来找我干嘛?”
“说你没脑子,你还真没脑子!他没时间找你就有时间陪那个女孩?”韩宛若这么说的时候,用手指狠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