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两天没睡好,我去闭闭眼。”孟七七随口应对着,有些仓惶地逃离了上官千杀身边,在火堆旁卧下来。
南宫玉韬烤着火,懒洋洋打量了她两眼,忽然开口问道:“喂,前两天我不在,你没对我师兄下手吧?”
隐婆的白雾有催·情效果,南宫玉涛虽然被小迪中途用麻袋套走了,但是也吸了几口。好在他平时就爱用各种香料,那些香料里的成分自然也有点荤素不忌——这么多年下来,他对催情香这些东西都有抵抗力了。饶是如此,他后来急于摆脱小迪,运功疾行,血翻气涌之时也有些难耐。他都这样,更不用说上官千杀了。
他师兄可是向来很少接触这些东西,那是丝毫抵抗力都没有,更何况心爱的女孩又在他身边,而且蠢萌小表妹又是个不省心的,几下里凑在一处——南宫玉韬几乎可以确定,他师兄没把持住。
孟七七的心思原本全都放在怎么不引人注目地把十七调走上面,猛地听变态表哥这么问,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先是皱眉道:“我怎么会对他下手……”继而明白过来他这里的“下手”指的是另外一层一次,下意识地更要反驳,忽然间想起在隧道洞口,那一连串缠绵激烈的吻,双唇微张,脸上已是红透了。
南宫玉韬见她如此,已经知道答案,啧啧两声,感叹道:“小表妹,你真是生猛啊!”
孟七七跟他隔着火堆对卧着,见他调侃,随手捡了一枚小石子丢在他身上,呸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被变态表哥这么一闹,倒是暂且放下了十七的事情,转而拿那个神秘小美女的事情反击他。
南宫玉韬架起二郎腿,摇摇头,“这姑娘其实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是谁?”这下孟七七真的好奇了。
南宫玉韬望天,悠悠道:“你还记得当初在成衣铺绑架你的那伙人么?”
孟七七拧着眉头想了想,“你说的是四五年前的事儿了吧?那会儿马庆嵋还活着呢。”结果这事儿之后,马庆嵋就被战神大人依照军纪斩首示众了。
南宫玉韬点头道:“后来为了引出他们背后的人,我设局让他们同党来劫刑场。那天我去监斩……”
孟七七盯着变态表哥,火光在他漂亮的脸上映出一片跃动的红色来,她忽然间福至心灵,“是不是那个泼了你一身粪的?”
南宫玉韬神色一僵,那真是一段不甚美好的回忆,他思维转得很快,“你怎么知道那人是女的?”
当年他们都以为那个泼粪的人是青年,他绿帽蓝衣做男子打扮,远远一看谁能知道其实是个女的?但是他跟孟七七讲的,这次把他套走的可是个女的——蠢萌小表妹怎么会想到他俩是一个人?
孟七七学着南宫玉韬常做的样子摊摊手,“就是这么聪明,没办法。”其实是直觉啦,毕竟当初劫刑场那事儿,她至今只还记得那个泼粪的人——变态表哥特意说起那会儿的事情,她就问起这个人来咯。
南宫玉韬给了她轻轻一声笑,饱含了不屑言说的鄙视与嘲讽。
孟七七不以为意,一扬下巴,“嫉妒我聪明啊?”
上官千杀在远处树下,亲自给黑龙马梳理毛发。
暮色四合,火堆旁南宫玉韬与孟七七的说笑声远远近近地传开,越发衬得树下一人一马孤单起来。
黑龙马的大眼睛水润而温柔,它乖顺地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沉默不语的主人。
上官千杀拍了拍马背,大约也只有不会说话的战马才会愿意一直留在他身边吧。毕竟,他是这样沉闷无趣的人。
将黑龙马打理妥当之后,上官千杀带着几个校尉搭起营帐来。
孟七七见状问道:“咱们要在这里待一阵子了么?”
上官千杀点头。
李强任笑道:“公主殿下,您去旁边烤火歇着吧——这里乱,怕伤到您。”
孟七七歪头笑道:“你是在赶人喽?”她方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