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攀扯出来多少的事儿?二爷好歹也是有
。见识的人,别跟那些妇人一样,头发长见识短,只瞧得见眼前利益。”
“冯将军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停手,可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大体框架已经结束了,另一艘可以暂时停手,但那艘已经造得差不多的怎么停?
我今儿过来也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找你一道商量该如何办的。你既然说是六爷的意思,还请出示信件,我看过以后,自当照办!”
公孙子禄听不得冯有福这般高高挂起的姿态,这事儿分明也牵连着他们冯家,不能因为这会儿还没把冯家攀扯出来,他就这样坐着看戏吧?
“六爷的消息,为了不落旁人手上,向来都是从暗线这边传的,我看过了就烧了,哪还能留着?
你倒也不必这样句句紧逼,我和你说实话,当初选人,我们可不止能和你们家合作,要不是看在你大伯从前对王爷忠心耿耿,这件事,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家头上。
二爷你也是个聪明人,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能拿到的可不只是银子那么简单,这点,当初谈的时候咱们不就已经说出清楚了?
既然能得好处,那自然也该承担风险,这事儿,你是读书人,也不用我多说才对。如今真出了问题,二爷你自己应该好好解决才是,跑到我这里来吵闹一番,除了浪费时间,还能有什么作用?”
冯有福坐直了身子,那把被擦得光滑蹭亮的大刀就竖在他身边,刀柄靠在椅子上。
他扫了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公孙子禄,“你该知道,六爷是要办大事的,总不能因为你这小小的一环,就坏了大事吧?”
“你这是要卸磨杀驴不成?”公孙子禄被他一句接一句的话说得难堪不已,“我们公孙氏对文王殿下衷心可见,六爷是要成大事之人,我公孙氏自当举全族之力相助。
可这会儿这是小小一环吗?但凡漕帮真的和官府通了气儿,这事顺藤摸瓜一查,能攀扯出来的可不只是我们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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