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贪玩给盖过去了。”太子语气淡淡,这么多年来,瑞王给
。自己使绊子,甚至不惜用百姓做引,一次又一次都用心险恶,父皇不是不知道,可他从来不多过问。
父皇总说,瑞王年纪小,易冲动,本性不坏。
从前太子听这样的话,还会有些不解和恼怒。但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在乎皇帝说了什么了。
父皇不是总说瑞王做的事儿没有酿成大祸,次次都原谅他吗?那这一次,他就借着自己这残败的身子,逼一逼父皇好了。
太子的打算崔兴哪里能不知道?可他就是心疼太子,闻言虽然没再说什么,但眼眶里的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段衡跟座小山一样杵在太子身侧,肃着一张脸没开口,若不是他手上的长刀沾了血,谁能想到这人方才砍掉了曹敬的头颅呢?
“行,你多哭会儿也好,一会儿还得要你做戏呢。”这边一素处理完了伤口,又拿出一枚丹药叫太子服下后,便瞧着那默默垂泪的崔兴嘿嘿笑起来,“我的任务完成啦,崔兴公公,接下来看你的啦!”
太子朝崔兴投去信任的一眼,接着便靠坐在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段衡拱手退了下去,连带着几个暗卫都跟着隐去身影,崔兴吸了吸鼻子,又憋出两滴泪来,拎着袍子往外跑去,“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瑞王殿下埋伏东宫,太子殿下受伤昏迷不醒了!”
他一路跑一路叫,直跑的帽子都掉了头发都散了,整个人狼狈不堪,东宫那些内侍也跟着他一块儿,直直奔出了府去。
不到片刻,整个京城便都传遍了东宫内侍的哀嚎,从官宦世家到平民百姓再到四方馆里住着的外邦来使,上上下下,邻里左右,谁都知道了东宫被埋伏,太子受重伤昏迷不醒,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前些日子才因为和兄弟抢一个妓女而被罚了二十鞭子的瑞王殿下。
霎时间,原本平静的京城瞬间炸开了锅。
禁中
有淑妃在,皇帝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这件事,甚至比宫门口的禁卫都要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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