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刚要答应。
慕容权继续冰冷道:“既然李大人说本王的王妃不是李大人的公子抢走的,那就让李公子出来对质吧!”
南宫少宣点点头:“那就好,若真是做了现在赶紧交代,战王和本相会看在李大人为国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对你从轻处罚的,若是被战王查到,那可就严重了,战王冷血残忍的大名你应该听说过,那可真是铁血手段,惨不忍睹的。”软硬兼施加威逼利诱,李科被南宫少宣折磨的心力交瘁。
李科忍着怒气赔笑道:“右相的玩笑开的太大了,下官身为地方的父母官,可不敢做违反的事情。”
李科的心一下被他提起,一下被他放下的,眼下真是恨死南宫少宣了,但却没辙,人家可是朝中右相,皇上皇后都要给几分面子,他只能忍着被羞辱。
南宫少宣却朗声笑了:“本相爱开玩笑,给李大人开玩笑的,李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李科一听,立刻诚惶诚恐道:“右相明察,下官不敢。”
南宫少宣继续陪着慕容权唱双簧:“莫不是抢人的不是李公子,而是李大人,天呢!这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本王的王妃在李大人管辖的范围内不见了,李大人觉得本王应该怀疑谁?在这丰州,谁还有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抢人?李大人不妨说出来一位,本王立刻派人去问问。”慕容权之所以耐着性子在这和他浪费时间,不是不担心长孙悠的安危,而是有风跃和影卫暗中保护,若是真出了事情,他们早就派人来禀报了如今没动静,说明她很好。
慕容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
南宫少宣继续补刀:“这李知府的口才还真好,这一路上本相只看到被饿死的无助百姓,何曾见过暴民,他们都已经饿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哪还有力气图谋不轨啊!战王,你见到暴民了吗?”朝慕容权调皮的眨眨眼。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想说,是不是战王妃被一些暴民劫持了,故意冤枉犬子,毕竟有些暴民因闹蝗灾,颗粒无收,让他们觉得生活穷迫,从而丧事了心智,便来个嫁祸,使得丰州大乱,他们好趁机图谋不轨。”李科忍不住擦拭了下额上的冷汗。希望儿子没有给自己闯下大祸。
“这么说是本王冤枉了令公子?”慕容权淡淡的质问,不怒而威的语气让李科禁不住胆颤。
李科立刻磕头喊冤:“战王冤枉啊!逆子虽然平日里娇纵了些,但是强抢战王妃这种杀头的大罪,他是万不敢犯的,请王爷明察。”
此话一出,可不再是小事,若是再不解释,这便要背上谋反的大罪了,这可是要灭九族的。
南宫少宣见状,立刻补刀:“李知府这行为莫不是要谋反?”
李知府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吓死了几十万个脑细胞,这这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未听说,儿子是什么德行的人他知道,但战王妃刚来,他没这么巧就把人抢来了吧!战王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吓自己的?
慕容权看向李知府冷冷道:“迎不迎接本王和右相是小事,只是李科你未免也太目无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本王的王妃,是何居心?”
李知府强打起笑颜道:“右相说笑了,下官未能及时得知战王和右相来,的确疏忽了,下官有错,请战王和右相责罚。”心中却愤恨道:王文那个小老儿,居然隐瞒他战王和右相到来的真像,看本知府怎么收拾你。
嘎!李知府被南宫少宣的一番话堵的说不出话来。他早就在太尉于青那里对这位右相有所耳闻,这位右相平日不早朝,不爱说话,但一旦开口,绝对会堵的你哑口无言,但这样一个人却深的皇上和皇后的喜爱,平日里于青最是看不惯他,没想到这一来,便堵的他尴尬至极,真是个不简单的年轻人。
南宫少宣听了他的话温和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