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宣温暖一笑,关心道:“你的烫伤怎么样了?”
长孙悠摸向胸口上方被金钗烫伤过的地方,淡淡一笑道:“没事了,还要谢谢你的药呢!”
“没事就好,听说你身子骨差,我给你把把脉吧!给你配些养身的补药。”说着南宫少宣的手朝长孙悠的手腕伸去。
长孙悠快速的把手背到身后,有些不自然的笑道:“不用了,男女授受不亲,被人看到误会可不好。”对南宫少宣她不了解,但是这些日子她有特意打听他的事,听说他和皇后走的很近,但对其它皇室中人也都不得罪,所以她不确定他到底是谁的人,若是他知道她中了寒毒,他会怎么做?在没有彻底了解他之前,她不能让她知道皇后要挟她潜伏在战王身边这件事。
而长孙悠过度紧张的举动和所说的话让南宫少宣有些受伤,尴尬的收回手打趣道:“悠儿所言甚是。很晚了,不打扰悠儿休息了。”南宫少宣长臂一伸,带着长孙悠飞下屋顶,纵身一跃,身轻如燕的消失在了黑夜。
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南宫少宣,长孙悠摇头一笑,迈步朝房间走去。
长孙悠今天给紫若和妙心放了一天假,让她们和以前的好姐们好好聚聚,现在还未回来,看来是聊得甚是开心吧!有朋友真好,她却唯独缺了友情,在现代和在这里,她都没有朋友,现在房间里只有长孙悠一人。
“姐——”长孙悠刚坐下,长孙威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见到长孙悠,不自觉的松了口气,然后不悦的瞪向她气吼吼道:“长孙悠,你跑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在三姨娘那里呢!你不是去找十四皇子了吗?玩的很开心吧!”长孙悠喝了口茶笑着说。长孙威和慕容恒从小便认识,一起玩的很好,二人又一起在孔山书院读书,所以感情甚好。
长孙威却一屁股坐到长孙悠对面,白了眼长孙悠冷冷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又不是没去过,皇后也真是奇怪,怎么会突然请三姨娘和烁弟进宫赏花呢?你不觉得蹊跷吗?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长孙威沉思道。
长孙威的细心,倒让长孙悠有几分的赞赏,这个少年,将来定会有所作为。
“哪有什么不对劲,皇后请他们进宫赏花是好事,这种好事别人想要还没有呢!”长孙悠故作难过道。她不想让长孙威知道皇后让她进宫的事情,免得给这个单纯的少年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长孙悠难过,长孙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担心的询问:“你今天下去哪里了?我从宫里回来就来找你,却不见你的人,问阿发阿达,他们说你一下午都不在。”
没想到这个府中还是有个人关心她,注意她的,血浓于水,就算之前的长孙悠再怎么让他生气,这份亲情也是他割舍不下的。
长孙悠勾起了唇角,由衷的笑了:“我嫌院子里太吵了,所以在后院的大树下呆了一下午,你找我有事?”不想让他在问下去,长孙悠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只见长孙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摞纸,塞进了长孙悠的手中,故作冷淡道:“这是给你的,别丢我们相府的人。”
“这是什么?”长孙悠不解的问。
长孙威轻咳两声冷冷道:“十个庄子,十个铺子,千亩良田,千两黄金的地契和金票,给你做嫁妆的。怎么说你也是相府的嫡女,嫁妆少了丢我们相府的脸。你成亲太突然,我在孔山书院又没有赶回来,所以现在给你补上。”
长孙威的举动彻底的感动了长孙悠,二姨娘没给本尊准备什么嫁妆她知道,她也不在乎,前世生在富豪之家,钱财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数字,她并不喜欢,相反还很讨厌,若不是因为那些钱财,她就不会当特工,就不会和哥哥活的那么累,那些钱财,让那些所谓的亲人撕破亲情的面具,把她和哥哥逼到绝境,所以有钱有时也并不一定是好事,它会让你得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