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来不及反抗的一瞬弯下腰来。他自二十来岁便吻过的女孩,身上依旧带着让他战栗的魔法,寻上她的唇边便无法自拔。
直到她拿抓着打蛋器的手执意将他推开,跳着说:“锅都炸了!”他方才舍得松开由她在视线里蹦蹦跳跳,疲惫的一天战役终结,他终于有心情哈哈笑起来。
宣紫关了火,嗔怪他不分时候的发、情,他喝了一口酒,索性将坏事做尽,拿了她手里的东西,将她双臂一折锁在腰部,身子便紧紧贴了过来。
宣紫急得面红耳赤:“我还要做饭呢,别这么急,乖啊……”
安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头往自己这边一扭,嘴贴嘴喂上去,将冰冷的酒喂进她甜味十足的嘴里。
宣紫呜呜的喊着,被迫地咽下,喉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消化,他已经撕了她的裤子埋进她的身体。
宣紫被压制在冰冷的流理台上,腰部被他锁紧,他用力一拍她的臀,迫使她高高翘起自己的身体。
这种事上,安宴从不给宣紫一分喘气的间隔,居高临下地压下来,便是灭顶而来的痛苦或快意。
宣紫头磕在台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喂!我还,还要做饭!”
安宴在她身后笑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大小姐还会做饭。什么饭,蛋炒饭?”
她气若游丝的一声嗯,粘黏着嘴角那汪涎、液般诱人,袅袅逸入他跳动迅速的心,倏忽伸出无数触手似的将这颗心死死缠绕。
安宴剧烈喘息着将手伸进蛋盆,说:“那你尝尝这蛋液,看看是不是咸了。”
一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她下意识一口含住,灵敏柔软的舌尖舔了一舔,继而孩子般吸吮——
安宴没能克制住那一瞬脑中爆炸后的白光精闪,压着她的腰释放。
再到吃饭已至凌晨,宣紫裹着安宴的白色衬衫,坐姿古怪地歪在椅子上。
做饭的火候也不到家,蛋炒的焦黑一片,安宴居然还能大口扒饭,吃得津津有味。
宣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到当事人自己都觉得坐立不安,抬眼望了望对面面色红润的小女人,说:“我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她想都不想。
安宴一口饭含嘴里,鼓着腮帮子笑,“你选好去哪个岛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宣紫就有些打不起精神。她的本意只是想选一个温暖的地方,国人少,只度假,一偷懒就订了和纪翔那混蛋同样的目的地。
可等她将马尔代夫一输入搜索,才发现居然有一百来个小岛供君选择,简直要逼死她这个选择恐惧症患者。
“先过去再说吧,看哪个岛有房间就去哪个岛。”她垂头。
安宴笑:“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啊。”
“有什么不靠谱的,有钱就是大爷,我不相信到了马累,咱们一身的美金没人想要。”
“你有钱?”
宣紫噗嗤笑起来:“我不管,反正以后你的钱里有我一半,我花的心安理得。”
安宴搁下筷子,去牵她的手,笑容如春风拂面,眼中熠熠满是光彩,“没错,安太太。”
宣紫一怔:“啊?”
“安太太。”
后一天,安先生带着安太太前往机场。
事事都要准备,无计划不成行的安宴,又一次被宣紫的心血来潮拖累,却是心甘情愿地前往这一趟未知之旅。
宣紫取了登机牌,一脸愁闷地将头靠在他肩膀,安宴不解,她愁眉苦脸地说:“以为只是坐五个小时的飞机,却忘了到达时间是当地时间,马累那边比咱们晚了三个小时。”
安宴哭笑不得,刮着她的鼻子说:“都怀疑你是不是没出过国,这种小事上都会犯迷糊。”
可见这趟旅途有多不靠谱。
宣紫拉着他坐去一边椅子,边拿手机连机场WiFi,边给自己灌矿泉水。
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