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难得的安静。
闭上眼的男人有一种很单纯的感觉,细碎的刘海遮挡了眉宇,窗外散散漫漫的阳光照进来,头发染成了浅浅的棕色,蓬松着,跟在第一次见他时的英朗又很大的区别,脱去了那身衣服,在黑色地带游走,他身上的气息已经变得桀骜不驯。
温晴很难把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害的男人与在之前的男人放在一起,无时无刻的算计,挑逗,蛊惑,黝黑深邃的眼能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让人防不胜防。
那双眼,那张脸,就像特工的标准教科书一样,绝对不会透露出主人真正的面目。
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副能够把死人说活的伶牙俐齿。
过了一会,白征突然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望过来,将酒杯递前了一分,“我不喝了。”
温晴的被看的一头雾水,突然发现这他妈才是真正特工的料啊,随时心情都在变,这又不喝了,而且说到底,是开心不喝了?还是难过不喝了?
温晴揣测着,拿过了酒杯,真心觉得和这种人没办法沟通。
下午白征下楼的时候神清气爽,细碎的发丝上带着水珠,显然洗过了澡。
“下午有一批武器运到菲律宾,你去不去。”何瑞看着白征浅笑着说道,眼底闪过一丝的光芒。
“温晴他们的?”说完白征头上盖上毛巾,把自己丢进了沙发。
“嗯,我等下会和温晴说。”
白征想了想,“你带他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瑞面带古怪,“到时候我开另外一辆车。”
白征一下笑了起来,了然道,“怎么连这事儿你都担心?不嫌累得慌?”
“我鸡婆可以吧?你去不去?”
操,那是你看上的婆娘,要是我离得近了,搞不好沾上什么腥味,没必要的麻烦。
白征摇头,还是坚持不去。
直到晚上回来,何瑞才知道白征为什么不去。
原来道上鼎鼎大名的白大少,洗手做汤羹,转型玩‘人夫’。
最可怕的是,他让一群特种兵,大老爷们儿,全都围上了围裙,不拿武器拿刀叉。
很明显这是一个烧烤之夜。
白征趁着他们离开的时间,滥用资源指挥周一然几个人陪着自己去附近的超市买菜,基本全是肉类,牛肉、猪肉、鸡肉……品种齐全,主菜是海鲜。
宽阔的草坪上摆放了四个烧烤炉,光是菜品就摆了一草地桌子,酒和饮料更是堆成了小山。
包括温晴,一下车就愣住了,袅袅的炊烟升起,鼻子里吸入的全是木炭烧焦的气味,他的队员们打打闹闹的洗菜上菜,白少一副纯良到可怕的贤惠模样在人群中间穿梭,见到他们回来了,还扬起一脸灿烂的笑挥手。
这一瞬间,温晴突然有了一种穿越了的感觉。
好像昨天早上压抑着情绪杀死那名女特工的画面,完全就是自己的想象一样。
温晴眨了眨眼,努力适应这种强烈的差异感,开始留意自己的队员,看到这个时间该执勤的队员都没有出现,这才放下了心。
“回来了?”白征笑开八颗牙齿迎了上来,用新买的围裙擦了擦满是油渍的手。
何瑞上下打量了他无数眼,然后了然一笑,“看来今天要热闹一下了,武器怎么办?就丢车里?”
“都还合适不?”白征看向温晴。
温晴点头,“他们的必须自己上手才知道。”
“那找几个人先去把东西抬下来,吃饭前都摸下,正好这边还没准备好。”
何瑞探头探脑的看了一圈,“你把佣人都给撵走了?”
“有佣人在,那些小子们能动弹吗?让他们回屋去了。”
“哦。”何瑞点头,走了两步又问,“白少,要不把这批佣人也换了吧,我和局里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人。”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