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的徐秀有些莫名其妙。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刚刚看着瞿颖儿时的眼神还充满怒火,现在却直接扇了自己一巴掌。
“爹,为什么!”
徐秀颤抖的声音有些忿忿不平。
看着眼前这个质问自己的儿子,徐恒哪怕位至首辅,也被他气的不清。
到了这个时候,徐秀还没能看清形势,也怪不得会随那恭王一同造反了。
“收起你心中的那点心思!”
“她是皇帝的女人,想碰她,你还不够资格。”
“而且,你想过碰了她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废这么大的劲把她弄来,又不惜嫁祸到刘丰身上,被你这一弄,她还有什么价值!”
徐恒吼着,又抬头不屑的看了看自己那废物儿子。
一手拽着徐秀走到了瞿颖儿的面前,指着瞿颖儿愤怒的说。
“你告诉我,你碰了她,她是不是对皇帝的钳制作用就消失了!”
“以皇帝的性格,会顾及一个被别人玷污过的妃子的死活吗?”
“而且,你以为那皇帝的脑子与你一样,猜不出来这件事是我做的吗?”
说着,徐恒的眼中透露出一丝丝悔意,但很快,他
就释然。
这事就算是自己在气头上为自己的女儿做的,也能给那皇帝一个教训。
况且此时木已成舟,想那些多余的东西已然无用。
此时此刻,东夷使臣驿馆。
失去了清白的邱伶雪,在驿馆二楼的房间内看着窗外有些出神。
无疑,她在回想今日在教坊司内和黎禹的事。
初经人事的痛感和快感一起交织着在她的心头,让其有些郁闷。
郁闷明明是那黎禹强行夺走了自己的身子,可自己却硬是对他怨恨不起来。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悲观离合并不相通,与此同时,刘府内。
跪在地上的刘丰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儿子,以及满地下人们的尸体,心痛无比。
“怎么?刘大人心痛了?”
黎禹突如其来的开口,让刚刚站起来的刘丰有些如芒在背。
说实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刘丰自然心痛无比,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能留下自己的命,已经是恩赐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陛下能留下小人的命已经是恩赐了,小人不敢再多想其他东西。”
听着刘丰的话,黎禹有些想笑。
“刘大人,妻子没了可以再娶,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可这命只有一条
,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刘丰哪能不知道这是黎禹在暗示自己?
黎禹的话音刚落,刘丰就立马跪俯在地。
“刘丰生死,全在陛下手中,陛下让刘丰死,刘丰不敢不从!”
“行了,不用跪着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个死人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也不用出现在这临安城内了。”
“全凭陛下安排!”
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的尸体,闻着空气之中血腥的气息,黎禹也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李原,准备回宫。”
“是!”
一声令下,外面便准备好了马车,以供黎禹离开此地。
马车上,黎禹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事迹,陷入了沉思之中。
从今日出了诚王府,首辅的人便在盯着他的行踪,刘丰儿子骑马冲撞他的事,完全是被人引导而至,还有那刘丰侄子的事,也完全是有人故意安排。
只不过一切都发生的太真实,以至于刘丰,以及刘丰的子侄都不知不觉间成了那人的棋子。
可有两点黎禹没有想通,为何首辅的人不在自己刚出去时就动手,反而等自己进了伶雪的房间之后他们才动手。
伶雪又在这件事之中,扮演着一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