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皓王留情面,在大朝会上当场怒斥皓王心胸狭窄,难堪大任,此子为王必定为祸江山,将皓王贬低的如一滩烂泥粪土。皇帝却没有因为楚靖霄的出言不逊为难责罚他,皓王对他也无可奈何。
后来他被流放,是因为楚靖霄忽然退出了朝堂,逍遥而去,世间再难寻他的踪影,而皓王将当朝被贬斥的一腔怒意全部发泄在谢云立身上,夺了官位,扒了官服,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万里。
他死得有点早,那时候皇帝已经年迈,卧床多日,太子未立,朝堂上风起云涌,波云诡谲,谢云立到死也未听到皇帝驾崩,新帝登基即位的消息。
不过或许是因为他的路走得越来越偏僻,消息传递不通。
谢云立在雪白的宣纸上画下一道道的墨线,横竖交错,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他的书房,在他待在这里的时间里无人能够进来,所以当他画下最后一笔,宣纸上的墨线顿时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时,也无人得见。
“呕!”谢长曦蓦地吐出一口鲜血,吓得正在伺候她吃饭的丫鬟几乎跳了起来,她捂住作痛的腹部,腹腔内宛若被人用刀割,肠子在不断的翻滚纠结,心脏也跳的很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隐隐显出淡淡的黑线,看得一边的丫鬟惊叫一声,却很快被另一个稳重的丫鬟敲晕过去。
谢长曦在剧痛之中,只听到有人在说:“王妃,奴婢去找……”后面的话语她没有听清楚,只知道自己痛了很长时间之后,有人过来袭击了她的脖颈,帮她从这难言的痛苦之中解脱了。
楚靖霄眼神锐利的盯着谢长曦脸上手上浮出来的黑线,那黑线十字交错,就像是棋盘上的线。
楚靖霄忽然灵光一闪,挥退了屋里的人,并且下了禁口令:“今日王妃的异样,不得在府中多言,围着,立斩!”
屋里的人很快都退出去了,楚靖霄听到关门声之后,连忙弯腰脱下了谢长曦身上的所有衣物。
谢长曦的身体很美,皮肤白似雪,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格外引人遐思。
但这具身体上多了许多横竖交错的黑线之后,就再无美好之分了。
楚靖霄皱眉,这果然和他之前想的一模一样,而且,他还发现,谢长曦脸上的黑线多了许多。
昏迷过去的谢长曦连睡梦中都还忍受着疼痛,她一直皱着眉头。
楚靖霄伸手握住她的手,探了探脉象,却无一丝一样,难道真的是蛊?
楚靖霄看着谢长曦紧攥的双手,拉开被子盖在了她身上,然后走出房间,对一旁守着的心腹道:“去把诸葛文叫过来。”
“是。”心腹低头应答之后,一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靖霄看了看天边的云彩,无声的叹气。
谢云立看着漂浮在纸上的黑线,诡异一笑,而后他伸手,从摆在一边的白玉棋盒之中拿出一颗黑子,放在了宣纸上,而浮空的黑线上也出现了一颗黑子。
我已落子,谢长曦,接招吧。
与此同时,谢长曦的肚脐上几寸之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圈,距离她肚脐处的那颗黑痣不远,似乎在与黑痣遥相呼应,而后她浑身的黑线顿时隐匿下去,消失不见。
待楚靖霄带着他颇为相信的神医进入谢长曦的房间后,看到谢长曦安然无恙的神色,还有没有丝毫一样的皮肤之时,略有诧异。
而诸葛文看到睡的安详无比的谢长曦时,也有点不解得说道:“王爷,你不是说王妃出事了吗?可是她现在好得很呐?”
“但是她无缘无故吐了血,你看那里。”楚靖霄虽然惊讶,但还是示意诸葛文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谢长曦出事之后丫鬟们都很惊慌,而楚靖霄也没让她们收拾,因此谢长曦之前坐着吃饭的桌子上,还留有一摊鲜红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诸葛文看到那滩血迹后,立即皱了皱眉,他走近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