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求边浑身直颤抖,泪珠儿直往下淌。
他咬着她的耳垂,又吸又舔,哑声低语,“……小花儿,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这话他说了好几次了,小花现在已经不敢相信了。她能感觉他心里有郁气,却不知道是什么。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她抖着声音问。
景王没有回答,连着又是好几十下,才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跟着他翻过身,将她抱在身上,用手给她抹眼泪。
“我今日有点激动,你别哭。”
“殿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景王抚了抚她头发,道:“没事。”
休息了一会儿,景王抱着小花去沐浴。回到床上后,两人躺下,小花到现在大脑还是一片混沌,突然听到景王道:“等晫儿依依大一些,你再给孤王多生几个孩子。”
小花生了两个小的后,就开始避子了。药是胡良医开的,很温补,不会伤身,景王也是知道的。妇人生孩子伤身,尤其小花年纪小,又刚生了两个,对身体亏损极大,这药还是景王主动让胡良医开的。
怎么这会儿突然想起说这个?
“好。”虽是想不明白,但小花还是如此答道。
有了两个小的,小花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小孩子,尤其喜欢她给他生的。
“孤王的孩子只给你生。”
听这口气,小花总觉得景王像是在和谁赌气。
“好。”她转下眼珠,“那殿下一定记得自己说的话。”
景王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两下她的背,似乎在告诉她孤王言出必行。
第二日景王就恢复了正常,仿佛昨晚的异常并不存在,小花却是起了好奇心。
这到底是谁给殿下气受了啊?难不成是舅老爷家?
小花感觉不像,倒不是说其他,而是不在一个层次,包括李家年前闹得那几出,殿下的表现就是有点无奈,但不至于去放在心上。
问过小夏子,小花才模模糊糊猜到了些原因。
据说,昨日京城那边王妃的娘家给府里来信了,有两封,一封是给王妃的,一封则是景王。
结合了昨日景王的表现来看,小花猜是不是景王妃往娘家告状了,靖国公府那边来信斥了景王?大体应该与孩子有关……
想到这里,小花就没再往下面想了。
她除了自作自受以外,实在想不出有其他形容词可以形容景王妃的。倒不是两人处于敌对状态她才如此想的的,而是去年除夕夜之前,贺嬷嬷跟她‘提过’景王妃和景王的事,所以小花对景王妃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极为了解的。
想着那女人之前瞧不起早年不会说话的他,小花就满肚子没好气。
自作自受!早干什么去了!
小花在心里呸了一口就没再想了,叫丁香让奶娘把两个孩子抱过来,心里则是决定等晫儿两个再大点,她就把避子药停了,听殿下的话到时候多生几个气死她。
***
李妙怜的大婚日子很快便到来了。
婚礼场面不说极为宏大,但也算是颇为壮观。花轿从体仁门出,绕城一圈,从遵义门进,敲锣打鼓,热闹至极。
这是景王府建府以来,第一次办喜事,嫁的还是景王的表妹,场面自是不会小。虽没有请治下官员来观礼,但光男方周典杖那里就有不少同僚好友了,又是在景王府里头办,景王索性下令婚宴就摆在仪卫司平时操练的演武场里头。
几十桌席面摆了满满一个演武场,来吃喜酒的均是当日未当值的兵士仪卫们,难得凑回热闹又是这么大的场面,个个都是亢奋至极。
景王当日也到场了,只是与全场的人喝了一杯酒,人便走了。殿下的性格大家都知道,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景王走后,位高的将士便发话了,殿下说今日酒管饱,大家尽情畅饮。
到了最后,与其说是吃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