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惊叹。也不知敛水是哪儿来的书,那些连尚唯都只听过的书,大多数已经是失传已久的书,都能在敛水这找到拓本,上天入地各行各业的书都有,大多数的纸页都有些皱,像是被水浸泡过一般,泛着标志年代的黄。
如果这些书拿去卖的话,敛水的日子怕是比如今过得好上几十倍吧,甚至几百倍吧。尚唯偷眼望着敛水,敛水正认真的看着书。他觉得,他看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愉快
这天,说变就变,不知觉的,天上早已乌云密布,不多时,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很急,也骤。
尚唯听的雨声,便起身开了窗,往外看去,入鼻的满是泥土的芬芳。下雨了……尚唯有些黯然,也就是说,不能出去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敛水才再有这样的兴致允诺他一同出门。
“很失望?”敛水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她自是嗅得到那雨水的滋味。“嗯……”尚唯只顾着想,不自觉的就回了一句,待到反应过来,不由得急急转身望着敛水,几次想开口,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是么,这个男人还是想出去啊,罢了,也是她答应的,敛水揉了揉额角,对着欲言又止的尚唯说:“去拿伞。”平淡的没有起伏的陈述句。
“啊?”尚唯惊住了,他,他听见了什么?他,不敢想,不敢确定,怕是一场梦。
这男人,除了一如既往的倔强,怎又出了这等怯懦的表情了,她做的过了吗?敛水问着自己,却终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敛水耐住性子,认真的望着男人的眼睛笑着,“不是想出去吗?还不快去取伞打着,为妻随你出去,答应你的了。”
尚唯闻言,拔腿就往外走,说走,其实是跑,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
这男人,是怕她反悔么?敛水下了床,走到门边,雨水的气息让她舒服的只想畅快淋漓的出去淋着,许久,未曾见过这般急性的春雨了。
雨慢慢的下的大了,打在油纸伞上,沙沙的响。敛水打着伞,护着怀里的男人,暖暖的。伞向尚唯的方向偏着,白色的衣服湿了一般,乱了发髻。
男人兴奋的左看右看,突如其来的雨使那些本在街旁的小商小贩都往旁边躲着,人间百态。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敛水二人走在街上。
“要不要吃糖葫芦?”敛水望着旁边一个大娘扛着的红艳艳的糖葫芦,串在一起,甚是好看。敛水看到了尚唯看向糖葫芦的目光,故问到。
“好!”尚唯用力的点着头,眼睛里似乎有幽幽的光亮着。倒是个馋着的小男人,敛水夹着尚唯走近那个卖糖葫芦的大娘,“大娘,来串糖葫芦。”
“哟,这不是敛水吗?这是你的小夫郎?俊俏呐!”大娘热情的打着招呼,上下打量着尚唯,“敛水啊,要不要大娘给你说个媒,找两房侍,你也大了,这娃又细皮嫩肉的,怕是不好生孩子啊,而且看面相也不小了。”大娘毫不避讳的说。
“暂且不用,谢谢大娘好意,这是我新纳的侍郎,在没有厌烦之前,先不纳人了吧。”敛水推脱着,半真半假的说,刻意忽略了怀里男人变得苍白的脸色。
“原来是侍郎啊!我说呢。”大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敛水你好久没来买糖葫芦了,徐家那小家伙不来坑你糖葫芦了?”大娘大着嗓门说。
徐沪从小就喜欢跟着敛水蹭吃蹭喝,因为敛水没人管着,喜欢啥就买啥。敛水摇摇头,不答。
尚唯抓着敛水衣袖的手颤着,苦笑,原来,就差着厌烦了,怕是很快便有新人了。“我不吃糖葫芦了。”尚唯闷声道。
“好。”兴许也觉得过了,敛水爽快的答应了,顺手便摘了两串糖葫芦,往前走着。
男人停在那里挣开了敛水的怀抱,被雨水鞭苔着,满脸的无助。敛水无奈的回过身去,把伞塞进尚唯的手里,自己淋着雨,“不要感冒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