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想说话,王娡一瞪眼,她只好住嘴。
刘彻深吸一口气,说:“诺。”
王娡叹了口气说:“彻儿,且忍着,等你……..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刘彻想说他并不想做什么,他只想和阿娇好好的,他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喜母亲这样说,仔细深究却不知道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他最终只是回应了一个诺。
皇宫的孩子都早熟,尤其是这些年接触很多事情,父皇警告他,不懂没有关系,但万不可露出自己的情绪,稳妥回答就好。
想想这些年,反而在阿娇面前有些他的真性情。
母子母女又说了一会话,清点好刘彻所带礼物后,王娡就催促刘彻去长乐宫请安,说:“彻儿,你父皇有旨意让你晚上去觐见,但你祖母那里,你得现在去。”
刘彻点点头,说:“诺,那母亲和大姐、三姐先休息一会,我先去长乐宫。”
大汉一孝治天下,刘彻回来应该是先拜见窦太主的,但一来刘彻尚未行冠礼,自是要先向王娡禀告;二来所带物品甚多,需要经过未央宫主人先行过目,以免惹太后不快。
刘彻可不是长乐宫放在心尖尖上的阿娇,也不是长孙刘荣。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按照规矩办反而不会出事。
长乐宫。
窦太主正在悠闲的摸着阿娇送来的饰物,品尝着带回来的特色吃点,脸上满是会心的笑容,说:“你们看看,老身可没有白疼这丫头,一回来只怕是还没有坐下,就送这些东西过来。”
长乐宫大长秋司氏帮着窦太主倒了一杯茶,接口说:“皇太后,翁主一向有孝心,刚刚听堂邑侯府的寺人说翁主本来是立即赶过来的,但由于旅途劳累,脸色不大好,长公主殿下就拦着没有让翁主过来,翁主带话还说明天过来请皇太后降罪呢。”
窦太主一听阿娇不大好,忙坐正,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远方,有些焦急的说:“怎么个不好法?难道是那些天杀的刺客伤了她?怎么没有人禀告给我?但胆子大了吗?”
司氏忙跪下,有些颤抖的说:“回禀太后的话,来人没有说翁主受伤,只是连夜赶路,有些劳累。”
窦太主这才放下心来,说:“好吧,你起来,我不放心,你带个侍医亲自去堂邑侯府去看看。”
“诺,婢子一定办好。”
“行了,快去快回。”
“诺,婢子告退。”
等司氏走后,寺人就来报告说刘彻来请安,窦太主正担心阿娇,就不像见他,但随即改变了注意,说:“叫太子殿下进来。”
刘彻进来行完礼,说:“祖母,这是孙儿孝敬您的一些小物件,虽不值钱,在京城却难得一见,也就博祖母一笑。”
“好,你能记得我这个老婆子,还是有小心的,来人,将太子殿下带来的东西放好。”
“诺。”有婢女过来收拾好。
窦太主“看”向刘彻,说:“你和我说说你们这路上的行程。”
“诺。”刘彻知道她主要是想问他阿娇的情况,所以就尽量说阿娇的情况。
听完后,窦太主点点头,说:“你是个知事的,娇娇是弱女子,你照顾得好,以后才能更加好得掌管大汉。”
刘彻心里有些好笑:什么时候照顾好阿娇和大汉江山联系在一起呢?不过是老太太的死心罢了。但这个时候不表示什么时候表示?
他正色说:“祖母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一定照顾好娇娇,绝对不让她受委屈。”
“好,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诺。”刘彻看着窦太主拿起了茶杯,就起身告辞,窦太主也不挽留。她只不过是想敲打一下刘彻罢了。
不过光敲打还不不够,还得敲打一下皇帝,不能让他瞎指婚。
走出长乐宫,刘彻看看天色尚早,宣室奏对没有这么早结束,于是对着杨得意说:“杨得意,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