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这才缓缓说:“若是我们自己的人就好,不然的话,也是挺麻烦的。”
毕竟谁也不喜欢暗地里,被这么一个人盯着一举一动。
大郎憨笑一声,对于浅浅的怀疑,甚至赞赏的说:“我们现在这样的环境,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我拿到那个纸条时,我也怀疑过,不是看到七哥的暗号,我肯定不会轻信的。”
“是啊!我们现在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不然的话,只怕会万劫不复。”浅浅忧心忡忡的低声说起。
大郎拍拍浅浅的肩膀,多余安慰的话也不会说,只会呆板的表示,“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能回魏国。”
“这是一定的!”浅浅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
对于能回魏国一事,她从来就没有质疑过。
就算魏国不派人来救她,就算清澜赶不来,她一定有本事脱身,只是光这样脱出来,她也心有不甘,不回报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太子的一番盛情邀请。
接下来的两天,浅浅不说,但明显感觉到她周边的人多了起来,就连大郎也是,两人连在太子府里也不能再随意走动。
更让浅浅想不到的人是国师,竟然像是她的私人看护一样,除了睡觉如厕,他都跟着她。
有国师的位置,自然就有冰月公主。
她把浅浅说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皇上,皇上听后脸色阴沉了下,模凌两可的告诉冰月公主,可能是爱的。
毕竟在那个故事里,汉武帝女人虽多,善终的却少有。
阿娇虽然长居冷宫多年,但何尝不也是另一种平静,只是阿娇爱得太深,执念太深,才会抑郁而终。
得了满意答复的冰月公主,又听得皇上的叮嘱,果然这事谁都没有提起,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出了宫,继续赖在国师的身边。
不过冰月公主回太子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浅浅,公布了她的答案,浅浅三言两语也问出冰月公主和皇上的对话。
在智商这方面,浅浅是完全碾压冰月公主的。
“好无趣啊!我们一定要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吗?”
国师突然出现在浅浅的身边,浅浅不问也清楚是为什么,所以她也懒得赶人了,赶得走的话,太子也就不会派他来。
就连跟着国师的小尾巴,也是清楚这事的,所以冰月公主即使觉得无趣,也只是仰天长啸几声,并没有提议要走。
“喂,你们都说说话啊?”冰月公主一个人碎碎念着,并没有回答。
浅浅看着书,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国师更神,都快老僧入定了,也正是因为国师不理冰月公主,她才会觉得无趣。
“你们都是哑巴啊?”冰月公主不满的嘀咕。
左边扯一下,右边扯一下,完全就没有人理她,她有些坐不住的扭动着臀部,尔后没待多久,就跑了出去。
等到屋里就国师和浅浅两人时,浅浅想到国师对她的态度,望着他轻咳了一声,只见快要羽化成仙的国师突然侧目看去。
一双清澈的翠眸里甚至还布满了疑问,看他这样子,浅浅有点相信大郎的话了,国师对她果然不一样。
“那个,你为什么突然天天来守着我?是怕有人来救我吗?”浅浅试探性的开口,其实也没指望国师能坦白交待。
她甚至下意识的猜想,国师接下来张口的谎言会是什么。
“嗯,太子是这样说的!”国师淡淡一声,浅浅吓得变了变脸色。
国师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再要问话,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没过一会儿,浅浅又轻咳一声,国师又看了过去。
“那个,太子还说了什么吗?”浅浅狐疑的看着国师,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坦白交待。
国师侧目想了想,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他要我看着你,不许别人把你带走了。”
浅浅挑了挑眉,古怪的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