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好奇的说:“未必他们就分得清自己是哪一国人,特别是这一代和下一代,应该都是在魏国生魏国长的吧?”
清澜目光沉沉,敷衍的回了一句。
“这我倒没问。”
浅浅看清澜的样子,好奇的问:“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清澜突然握住浅浅的小手,在她手上写有三字,并说:“这东西不是他们要的吗?没有得到,就这么走了?”
浅浅咬了咬下唇,想到这次布的局,以及国师给人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半途而废的人才是。
“你这样一说,给我一种感觉,明天晚上他们应该会有所行动。”
清澜一副聆听的样子看着浅浅,浅浅又接着说:“今天晚上应该是安全的,毕竟你和我今天晚上出了事的话,明天魏国一定会扣留汉国的人,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明天他们走时,对付你或者我,也有可能是国师晚上直接回来掳人,毕竟以国师的武功,晚上来掳人可能还轻松一些。”
清澜沉默了下,一脸懊恼的说:“以他们的行事风格来看,应该会掳了你来威胁我,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当初就应该说东西在你的身上。”
浅浅微微一笑,安抚清澜说:“不在在意这些,毕竟我们不是神,哪里晓得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啊!而且就算掳了我去,我相信以清哥哥的本事,也会把我救回来的。”
清澜目光灼灼的看着浅浅,对上她全心依赖的眸子,不免有些心虚。
他和国师交过一次手,对方也许是念在羊皮纸没得手的原因,并没有对他下狠招,但是他却探不到对方武功的深浅,当时心里甚至有一种恐慌。
这是清澜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他自小在狼堆里长大,所以很清楚在面对敌人时,要在气势上强硬的压倒对方,更不可能露怯。
但是这次,国师并没有使什么阴招,甚至没有下狠手,他心里却是不自觉的升起了恐慌,那是一种对强者的畏惧。
这件事情,清澜一直压在心里,他不敢告诉浅浅,怕她多想,会影响身体。
就是到了这时候,清澜仍是没有告诉浅浅。
其实夫妻俩人心里跟明镜似的,都明白国师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们不是国师的对手。
第九天的晚上,在安静中度过。
次日一早,浅浅也没有赖床,早早的就起来了,并派了好儿她们去打听裕皇子那边的动静。
毕竟晚天还没有结果的事情,浅浅也不相信一个晚上能查出什么来,只看皇上今天怎么留住裕皇子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裕皇子这时候离开。
若真闹起来了,也只有软禁裕皇子了,毕竟裕皇子在魏国,蜀国也会投鼠忌器,暂时不会出兵,两国之间还有商讨的余地。
浅浅用着早膳的时候,好儿回来报告说,裕皇子带着人去找皇上了,没过多时,花儿又来报说裕皇子回来了,而且皇上和璟皇子跟着一起来了。
浅浅挑了挑眉,心思几变。
皇上定然没有和裕皇子谈妥,所以才会放下架子,跟过来劝说。
而璟皇子应该是来辞行的,又为什么会跟了过来。
昨天浅浅和清澜两人商量,虽然他一面叫皇上加强了对她的守护,一边也加强了对他自个儿的保护,但是这会儿浅浅的心情有些悬空。
她下意识的觉得璟皇子这趟来宫里辞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不声不响的弄走。
想到这个可能性,浅浅却是一刻也坐不住了,起身说:“你们几个,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记住,今天一整天下来,天塌下来也不能离开我一步。”
人多的地方会安全一些,璟皇子总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把她带走。
“是!”慎语几人皆是一脸凝重,这事的重要性,昨晚浅浅就和她们说了,所以浅浅昨晚特意没有让她们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