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拜本公主为师,明夏郎?”
一个书画大家的孙子,其画画本领虽然称不上登峰造极,但也是技艺精湛了,但为什么要拜她为师,她想不通。
“徒儿偶然间得到了师父所画的侯爷那幅画的摹本,惊为天人,徒儿从未见到有人能把人物画得那么逼真传神。”夏明郎跟在苏九的身后,一个一口徒儿倒是叫得十分顺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九恍然大悟道。
她之前听说过她那幅挂在城门口的画被颇有商机的人临摹了好几千份,赚了很多的银子。
“正是如此,那个卖画的是徒儿的朋友,他非常欣赏师父您的画,说若有机会的话,能够和师父您合作。”夏明郎轻笑着,跟苏九娓娓道。
“他是一个经商奇才,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他便把一个一蹶不振的家族发展成全国第一首富之家,琉璃国的经济命脉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他之前还曾做过师父您的驸马呢!”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驸马?
苏九不明就里地蹙眉。
还是个全国首富,大土豪啊!
“师父,师父……”见苏九低头沉思不语,明夏郎忙出声唤道。
“徒弟,听你这么说,他认识本公主,又何来要与本公主合作之意呢?”
据她所知,一二三任驸马都对九公主恨之入骨,避之不及,那这个全国首富的前任驸马怎么又想自动送上门来了?
“他说他的确不喜欢师父,但不会和银子过不去。”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声,明夏郎甩甩衣袖道。
原来是个奸商,只认钱不认人,那就好办了,找机会去会一会这个前任三驸马,跟他谈谈生财之道,她也好赚点外快。
两人正气氛愉悦地说着话,迎面走过来一只一瘸一拐的驸马。
“夏明郎叩见二驸马。”见温衍脸色不善地走近,夏明郎极为知礼数地给鼻孔朝天的侯爷行礼。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温衍阴戾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明夏郎看,极为鄙夷地厉喝。
他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哦,对了,跟那个该死的裴元诤是一个德性!
他该死的最讨厌穿白衣服的人了,虚伪狡诈惹人讨厌!
“草民明夏郎,现是九公主的徒弟。”清澈的眼眸含着笑,明夏郎不慌不忙地道,白皙的俊脸上并没有惧意。
温衍听后嗤笑地冷哼了一声,细长的狐狸眼却横向了一旁的苏九。
“公主收徒弟,大驸马知道吗?”
这个什么明夏郎说不定来抢裴元诤饭碗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本公主收徒弟,何须告诉你们两个?”苏九张狂地眯眼。
“二驸马不在寝宫里好好休息,跑出来做什么?难道你们两个昨晚还没罚跪够,今晚想接着跪吗?”
本以为他们罚跪了半晚该安生一点了,没想到又晃荡到她面前,惹她心烦!
“原来做师父的驸马很辛苦呢。”
温衍还没有开口反驳,明夏郎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令某只驸马的脸一下子拉长拉黑了。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嘲笑本侯爷?”细长的狐狸眼迸出强烈的杀意,温衍额头上的青筋开始暴跳了。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留着对他来说是心头大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干脆!
“师父,二驸马欺负徒弟呢!”委屈地眨眨眼,明夏郎一下子缩到了苏九的身后寻求保护,暗地里却丢给温衍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意思是说,有九公主师父在,你能奈我何!
温衍气得咬牙,抬起手便要去抓苏九身后的明夏郎出气。
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敢挑衅他,简直比裴元诤更可恶!
“住手!”苏九立即打掉温衍的铁拳,厉声冷喝道。
“本公主的徒弟本公主自己教训,你给本公主回去好好休息去,没有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