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私塾的事儿,好像觉得,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切,都要感谢祝江江!
等这出戏全部演完,他们明家一定要将祝江江一行人邀请到府上,做他们明府的座上宾。
做不做座上宾这事儿,祝江江不在意,她现在只想早点演完,然后种地、种地、还是种地!
“祝姐姐,你这又是做什么?”
祝江江写累了休息一下手腕,可停笔不停活儿,只见她拿了另一个兆笙楼的印章就往她刚才端来的碗里蘸去。
蘸湿后,就往已经做好的门票上按去。
纸上除了湿了一块之外,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这是隐形水印,这是为了防止明天门票发售之后,有人趁机做假门票,毁我们兆笙楼的名誉。”
祝江江用了酸碱中和反应的小手段,以防万一。
虽然她不愿把人想得太坏,但兆笙楼刚被她盘起来,她不想有任何意外。
所以为了谨慎起见,这个东西要怎么印证,她都没告诉裴小鱼和老二他们,只有她一人知道。
正忙着,院子里突然传来许老根的声音,祝江江连忙将那碗水放到一旁,装作无关紧要的样子。
她刚放好,许老根就进门来了。
“许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祝江江起身迎接打招呼道。
这段时间,村里若没什么大事儿,许老根是很少过来的,他也怵祝江江。
今日他突然过来,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儿?
许老根看着满屋子的笔墨纸砚,坐都没地儿坐,他指着满地的纸,问道:“小嫂子,你这又是在捣鼓啥呢?”
“就是一点小玩意儿,孩子们爱玩儿,许爷爷您是有啥事儿吗?”
小荒村的人不知道这几日轰动全城的兆笙楼是出自她的手笔,所以祝江江没有和他明说。
反而抽了两张椅子,将许老根请到门口的露台上,坐着纳凉聊事情。
可尽管她如此尽心遮掩,兆笙楼的事还是被知道了。
“小嫂子,兆笙楼那事儿,是你做的对吧?”
许老根语出惊人,祝江江直接愣在原地,“许爷爷,您怎么知道?!”
“我昨日去看了,在台上唱戏的两人,不就是你家这两个吗?”许老根回头看了看老三和小五,微笑着。
这事儿闹得这么大,早就不止是城里人听说,乡下大伙儿也都知道了。
虽然昨日他没能挤进兆笙楼,只是在门口听曲儿,连人都看不到。
但最后,还是让他在人缝里,瞥见了台上的人。
台上的人没画脸谱,尽管变了装,可对于熟悉他们的人来说,要认出来,不难。